却说张致这闹,惹得黄光,bao跳如雷。那日万幸张致溜得快,没被那两个喝得晕乎乎小厮抓住,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那两小厮吃酒吃得忘形,又没抓住张致,回去后叫气冲冲黄光各抽十几鞭子,抽得鬼哭狼嚎。那黄光抽完鞭子,道:“把那臭婊子给找到,好好教训他顿!”这两小厮被主子抽这顿,对张致倒是怀上恨,只道这个不入流小倌,这般不识好歹,惹得大官人生气,叫他们两个倒霉挨顿抽。
第二日,两人便去西市,恶煞煞地要给张致好看。不料在那里蹲守半日,只不见张致。此后数天,皆不见张致。问左右小贩,无个知道张致消息。两人只得回去禀告,道这个贼小倌知道不好,不敢出来。黄光道:“你们给用心找着,找着有赏。找不着,还有鞭子等着你们!”因此这两小厮出门上街时,便都留心注意寻找。只是这张致已闭门不出,两人如何能找寻得到。
日,也是张致合该倒霉。这两小厮其中个,叫四贵,拿着包银子走到铁铺子门外,瞧见张致在里头擦洗。原来这黄光在对街开家绸缎铺子,好大生意。每年都得下南边贩买布匹绸缎,货物都堆放在铺子后边仓库里。如今生意越做越大,仓库不够放,便在对街又买两间屋子,专放这些布匹货物。这日叫四贵拿着银子来付给屋主,催促他们早早搬出。天下竟有这般巧事,这两间屋子正邻着铁铺子。这四贵瞧见张致,记在心上。回去禀告时,就如此这般告诉黄光。黄光听,得意道:“敢情这贼小倌就在咱们家眼皮底下,哪天们去瞧瞧仓库,顺便收拾收拾这个贼小倌。”
待得黄家那两间仓库收拾好,黄光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两个小厮,大摇大摆来。仓库看圈,煞是满意,出门便往铁铺子来。进门,那小厮便凶神恶煞地胡乱叫喊,只道:“黄大官人来,这铺子里有没有个正经人招呼啊!”张泰听,心道不好,开口问道:“这小铺子,只打些寻常菜刀、斧子,不知大官人要些什?”
那名唤四贵小厮双眼梭巡,搬张椅子,擦又擦,请黄光坐下。黄光仿若在家,自自在在坐下,开口道:“你开是铁铺?”张泰不知其意,他这是铁铺,不是明摆着。黄光又道:“听人说,你这铁匠,还兼着鸨子生意哩。”那两小厮听,在旁挤眉弄眼地笑。张泰听这话,脸立刻黑,硬邦邦道:“大官人走错地方,不送!”黄光听也不恼,伸手从袖子里拿出块银子,道:“这几两银子给你,去整治桌酒菜来。后头打扫出间干净屋子,把你家小倌叫出来吃酒。”
张泰铁青着脸,也不去接那银子,道:“就再说次,你们走错地方,快快出去,别惹这粗人不痛快!”黄光满以为明晃晃银子拿出来,这穷铁匠就该兴高采烈收,不料这铁匠不接银子,还给他脸色瞧,如何能忍!这黄光话还没出口,刚张张嘴巴,那两小厮就跳将起来,面呼喝着“你这狗杀才,给脸不要脸”,面握起拳头,要给张泰好看。张泰人高马大,身力气,怎会惧怕这两个狗奴才。两小厮刚近身,就被他手个捏住脖子,抓起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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