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在想些什,向来锐利眼神少见显得有些飘忽,带着些捉摸不透意思,房间里光线太过昏暗,只将他照出个模糊轮廓来,边缘被夜色模糊像是随时会融化进无边黑夜里。
陶恂从心底里渗出丝恐慌来,他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刚刚是真做什事,还是他又做些什不能启齿梦境,身上没有点力气,他瘫倒在床上,身上所有感觉包括疼痛都是迟缓,看很久,只觉得那个人越看越不像是真。
——倒更像是他醺酒以后点残念。
心里陡然升起来股烦躁,他想抽根烟,然后很突兀把手往前探。
他是想抬手去摸摸他脸,或者是下颌也好,但没成功,半路就被截下。
——像是只追逐着最原始欲/望野兽,只知道蛮横掠夺自己属意东西。
——然后被沈琛毫不留情镇压,重新将之狠狠抵在墙砖上。
被强硬按下去时候陶恂脑子片混沌,脸颊贴在冰凉瓷砖上,力道大让他根本挣扎不开,强烈不安让他本能挣扎着嘶喊声:“琛哥——”
刺痛和炽热呼吸同抵达他后颈——
片混乱——
痛迟缓让他觉得思维迟钝且缓慢。
冰冰凉凉额头抵上来,缓解他近乎冲破理智灼热,只是从喉咙深处溢出声无意识声音:“琛哥。”
沈琛声音发寒,阴冷视线低垂下去:“陶恂,你碰别人没有?”
声音森冷,像是如果听见肯定答案就能随时扑上去咬下他块皮肉,直到这刻沈琛皮相下切才都被撕扯干净,留在那个本来面目。
明明近在咫尺却莫名觉得隔好远,陶恂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几乎是把自己在往前不停摩蹭着,出口声音都带着热气,从喉咙里沙哑漏出来:“没有”
“别动。”
声音冷冷
陶恂醒过来时候窗外雨还没有停,雨声淅淅沥沥,窗户没开,暗色窗帘被拉严严实实,也没开灯,根本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全身上下都跟被车碾过样不舒服,醒来没会儿就下意识伸出手去摸索着找手机开灯。
没摸到手机,摸截修长手臂。
房间里光太暗,他眼睛还没有适应这昏暗光线,看不清身边人,整个人在接触瞬间僵硬。
他怀疑自己做个光怪陆离梦,时之间让他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
他没敢动,直保持着僵硬姿势许久,才敢抬起头来,正对上沈琛那双幽深眼睛,在昏暗光线里眼角锋锐而沉敛。
“你嗑过药没?”
陶恂从喉咙深处发出困兽样低声,像是烦躁又像是极度燥热:“没有”
停顿瞬间,沈琛声音再次响起来:“出国那四年,直资助人是你?”
陶恂隐约像是挣扎下,于是肩胛骨被扣更紧,他闷哼声:“是。”
他眼睛依然睁开着,沈琛额头牢牢抵住他,眼里神智说不清是清醒还是混乱,身上却是片滚烫,汗水伴随着热水沿着脸颊滑落,像是不甚清醒样遵从着身体最原始欲望,不顾疼痛低吼声扑上去妄图去抓住什,身体开始剧烈挣扎,干燥唇舌带着炽热鼻息发狠咬上眼前锋利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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