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那三个字:“可以吗?”
钟亦是真受不他拿这种执拗眼神看着自己,扔出句“不可以”就想把人推开,但脚下还没踏出两步,便被张行止就着握在他右手上手重新捉回怀里。
有那个瞬间,不放弃逃跑钟亦以为自己要被张行止直接从地上抱起来,直到颈间微微疼,身后人火热唇舌挨上来,钟亦才彻底安静,心跳如擂鼓。
如果张行止禁锢他力气很大,钟亦没什好说,偏偏这人狡猾很,用力只用三分,他要真心抗拒想挣脱,是完全能办到……
随着双唇力度加深,张行止缓缓空出个揽在钟亦腰间手,摸进他浴袍时不偏不倚,就正正好停留在钟亦心脏位置。
握在自己手上没有松大手上,声“是”刚要出口就听背后人紧跟着问:“能抱抱你吗……”
可其实张行止也就是通知声,点要等答案意思都没有,说完便用自己厚实胸膛贴上身前人单薄后背,臂弯轻轻用力便将人环着腰扣在自己怀里,就像是怕他跑,握在他右手上手始终没有松开。
感受着张行止低头细嗅在自己颈间,鼻息湿热,空落落后背忽然有着落,身体不由自主地汲取着另个人身上体温,钟亦自己都说不上为什,颗心忽然就软,已经很久没人敢拿这样彻底方式抱他……
“杨幼安说你会在办公室运动,真有好好运动吗,太瘦……”说着,张行止满意地在属于他吻痕处吻吻,问,“为什前几天没有,今天又突然出来?”
虽然比起第天淡不少,但还是很显眼。
还怔愣望向落地窗外无边星空钟亦只听那人吻结束,在他耳边低声道:“听到你心跳,钟老师……”
作者有话要说:
注:
草履虫:单细胞原生动物
钟亦嘴皮动好几次才找回自己声音,微微垂下眼睑哑然道:“总不能真戴围巾,张老师都不知道有种东西叫遮瑕膏吗……”
话音刚落,张行止便道:“想让它在你身上待再久点,可以吗?”
听到这里,钟亦心里想其实是不管说什你都会弄吧,结果这次张行止反而乖,副不得到答案绝对不乱来架势,再次追问道:“可以吗?”
静默半晌后,钟亦忽然就笑,他抚着腰间手臂便扭过身,抵着他胸膛仰脸望向身前人眼里全是笑意:“到底是谁说们张老师木头脑袋,这不是段位挺高吗?”
这次张行止看到,就算脖子上痕迹淡,身上痕迹也还在,全都星星点点地藏在身前人雪白开襟睡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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