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性挺好啊。”虽然不难记,但能想着去记就已经很难得,钟亦勾着唇角提醒道,“是Gmail,别发错。”
把人带回公寓,钟亦说他要上楼拿趟文件,让张老板委屈委屈,在他小客厅里稍等他下,指向边器具道:“无聊可以自己百度,研究下手冲咖啡怎泡。”
这是张行止第次来钟亦家,或者说,是钟亦在泉市住地方。
起初他还觉得拿趟文件能要多久,哪至于烧水泡杯手冲出来,结果他在客厅逛完圈,用手机把阻断药副作用里里外外全都查个底朝天,都没能把人等下来。
钟亦上楼时候,梁思礼正坐在客厅里抽烟,天知道他猛然下听到电梯停靠响动有多惊诧,险些没叼住嘴里烟。
听到最后几个字,本觉得没必要大半夜折腾回去张行止立时收回嘴边话,皱眉问:“是……阻断药?”
应下时,钟亦靠在椅背上已然合眼,脸朝着窗外方向声音很轻。
张行止握着方向盘手紧,虽然他以前没刻意解过这方面,但阻断药副作用大他还是知道。
是药三分毒,他想让钟亦不要吃,但他完全找不出能说服钟亦理由,在看到体检报告以前,说什都没意义。
张行止嘴唇紧抿,正自责着就听钟亦道:“不用太往心里去,也是自己作,你最好明天就去医院把检查结果给拿来。”
卧室里。
张行止帮人清理干净放回床上,自己又去冲个澡,他本以为出来见到会是个已经睡着钟亦,结果出乎他预料,前脚还困怎都不肯睁眼人,现在竟然正趴在他床上玩手机,修长手指在屏幕上点飞快。
“这晚还有消息?”张行止坐到床边问。
钟亦刚想说他们这行二十四小时待命就觉咽喉疼,只得压着嗓子简短道:“消息是看不完。”
两人身上穿着同款睡衣,只是张行止脖子上被划印子早就好,钟亦脖子却直没消停过,还次比次严重。
钟亦从电梯进去就嫌弃不行,满屋烟雾缭绕:“是真搞不懂你们每次抽烟都不开窗户是什心态。”
来人声音没往常清亮,挺拔身形点点向这边靠近,梁思礼眼就看到他脖子上愈发艳丽印迹
毕竟当时张行止不戴套进来,是他点过头事。
说完,钟亦又嘀嘀咕咕地吐槽道:“家里连个避孕套都没有,这多年到底怎过。”
张行止:“…………”
“算,你明天干脆去把全身体检都做,加个急,三五天就能拿到,到时候还是发邮箱吧。”钟亦说着,不舒服地调整下自己姿势,现在爽过劲,屁股知道疼,“邮箱还记……”
“记得。”张行止说着就背出来,“photographyyy.19?”
作为这些痕迹罪魁祸首,张行止眼里闪过几丝满意,道:“不困?”
“困。”钟亦说着反手拍拍自己后腰,“但总得趁还动,把该干都干。”
张行止自觉按摩手顿:“?”
明天会浑身酸痛动不他懂,但该做是什?工作?
“嗯哼,有几套拍摄方案,你看看你能做哪个。”说着,钟亦坐上副驾驶补充道,“顺便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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