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后来他身体受不。”梁思礼自嘲地咧咧嘴,“主要们这行本来就掉头发,尤其钟亦刚开始那会儿经常跟组,时间短点,几个月就出来,时间要长点,两三年也是有,钟亦在组里每天能睡满四五个小时就已经是奢侈。”
听出梁思礼想说重点不在这,张行止问:“后来怎戒?”
“阻断药。”梁思礼这次点没含糊,他今天执意要陪着起出来,也就是为给张行止说这事,想让他在这方面注意点。
张行止就算心里早已有数,也还是忍不住低下脑袋,指节突出手指捻着烟,手背上微微凸起筋络根根分明。
他就着手里易拉罐便抬起食指搭在烟身上敲敲,问:“他洁癖也是因为吃过次以后开始?”
梁思礼觉得自己是被钟亦念多,男有几个是不抽烟。
他突然就有点乐,低头看向自己脚尖道:“感觉你跟看起来确实挺不样,难怪钟亦喜欢。”
这话张行止听过:“院长也这说。”
说钟亦喜欢能不断给他惊喜人。
但哪有那多表里如人,归根结底还是对不对胃口问题。
张行止搂着钟亦,长臂伸就倾身打开床头柜抽屉。
看着男人从里面拿出来东西,钟亦意外归意外,却是眼就看出端倪,挑眉问:“这是你自己买?”
张行止顿下,选择实话实说:“梁思礼送。”
今天下午,梁思礼开着他被退还回来宾利带着张行止去医院,还好工作日来医院做体检人本就不多,就算全程VIP待遇,也没怎遭人指点。
通常是张行止照原计划在里面做体检项目,梁思礼就等在外面左瞅右瞅,会儿觉得这不错,会儿觉得那好像也不错,最后张行止愣是从头到脚,恨不得数着汗毛来检查,就差没去把妇科也做。
梁思礼本来还挺严肃,这会儿听张行止这话又乐,显然没少听人说钟
“你不爱抽烟这点也挺好,还能带他健身。”说着,梁思礼伸手就朝张行止手里握着空易拉罐弹弹烟灰,面上情绪丝毫不漏。
张行止又有点猜不透他想法,明明昨天晚上把车钥匙给他时候还是那副模样,怎今天就能若无其事跟他聊这些,净是些要把钟亦托付给他话。
但他也不好直接问,只道:“钟亦不喜欢人抽烟?”
“不叫不喜欢,只是客观条件不允许。”梁思礼引入半天,终于引入到他真正想聊正题,道,“钟亦自己以前也抽。抽烟算凶,但刚认识他时候,他抽比还凶。”
“戒?”
等结果时候,两人偷偷摸摸猫进医院楼道里抽烟。
当然,是梁思礼要求,张行止只是陪同前往。
从烟盒里掏烟时候梁思礼也没多想,就是习惯性地往自己嘴里塞完以后也朝身边人递根。他以为张行止会拒绝,不承想张行止竟然径直就接下,把烟屁股放进嘴里动作还出奇自然。
梁思礼真是好久没给人点过烟,这会儿边给张行止摁打火机,边惊奇道:“还以为你不抽烟。”
张行止到底比梁思礼高那几公分,等烟头就着火苗冒红,他才稍稍直起躬下腰背,微微偏头吁出团薄雾道:“抽,但是没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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