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知道,在肺移植手术里,呼吸机就从支持氧合和通气设备转换为减少全身
妇儿医院那次,涉及到很多麻醉上配合,每次有难点,郑老板都会进入冥想状态。只是这种状态维系时间不长,他就醒过来,同时有新看法与观点。
事实证明,郑老板提出意见是对。
老贺直都很佩服郑老板这点,所以他干脆拿出笔和纸,把郑老板推演结果密密麻麻记下来。
这是术中自己要做。
“老板,做手术训练!”苏云招呼道。
用药剂量还要在基础公式计算结果上有改变,减少定量,以免对身体造成过多损伤。
真要是抠到最细节地方,每个用药、每个微量泵泵入速度都有大说法。
老贺开始还谨慎竖起耳朵聆听,但随着时间推移,他说话越来越多。
郑老板是要最精确数值,最小手术创伤、麻醉打击。
在科学计算基础上,老贺结合自己多年丰富临床经验,把郑仁在系统手术室里摸索出来数值做定更改。
示教室手术室无影灯亮起来,苏云站在手术台前面,抱怨道,“老板,不换隔离服、不穿无菌衣,点仪式感都没有。”
“那就换呗,咱们估计要在这面蹲段时间。换隔离服,肯定会舒服点。”郑仁无所谓回答道。
“还有半个小时,打印肺脏才能送过来。”
“不着急,这面还有点事儿。老贺,你来。”郑仁招呼老贺。
老贺连忙跑过来,满脸堆笑,“郑老板,您指示。”
“稍等,你们先来,和老贺还有事儿要说。”郑仁摇摇头,还在和老贺研究麻醉事情。
老贺手里A4纸已经写张半。
苏云凑过来听几句,管道震颤问题已经解决,老板和老贺正在说开始ECMO辅助后,呼吸机辅助数值。
还早啊,说完呼吸机后,还有体外循环到底要不要上问题。
肺移植说是手术,但手术手法并不是最关键。它更在意是细节,想要成功,从麻醉到手术再到ICU重症,整体团队每个人都要发挥出自己最大作用。
而郑仁边和老贺商量,有数值后又去系统手术室拿实验题研究。
在这点上,郑仁把个挂逼优势发挥淋漓尽致。
老贺给出来剂量只是名拥有丰富临床经验麻醉师能做到极限,只是推测,具体还要根据术中情况做调整。
而郑仁毫无顾忌拿着老贺推测去系统手术室验证,出来后又做更加细微调整。
对于郑老板“推演”,老贺并不觉得哪里不正常。在他看来,“推演”这个能力郑老板已经点满技能点。
“上ecmo时候,发生管道震颤,你有什好解决办法?”郑仁问道。
“大概率会发生,事先没办法预估震颤频率与强度,只能术中随机应变,不断调整流量来应对。”老贺回答道。
“这块要小心点。”郑仁嘱咐,随后开始和老贺研究麻醉用药剂量问题。
麻醉剂量,是有标准计算公式,按照公斤体重甚至是体表面积来计算麻醉药物输入量。
但小石头情况略有特殊,虽然最近胖些,看起来和正常孩子更接近,但绝对不能把他当做是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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