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旁,冷眼旁观着黎炘和那些人说话。他在外面对别人时候仍然是那副春风和煦正人君子模样,张始终在微笑着假脸看得泊清心理不适。
那些毫不知情人看到只是冰山角,他们还以为眼前这个好学生有多完美。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海面下潜藏是怎样座冰山那大大变态。
“吃醋?”
泊清回过神。
黎炘和别人说完话,他人凑过来。在桌子下面,泊清感觉到他掌心覆上来,随即手指沿着泊清指缝插进去,用这样紧密姿势扣住他手。
说这话时候,他脑袋还窝在枕头里,头软而顺黑发散在脑后,病后嗓音又轻又软,让人不忍心拒绝。
“……嗯。”黎炘坐在床边,想想,又补充道:“你身体好们就去。”
结果还是在下午时候去学校。
两人是起请假,这次又起出现在班里,有些事情已经不言而喻。
很多人不敢相信,黎炘这块高地居然就这真被拿下。泊清照常坐在自己位置上,接受四面八方有意无意地回头看目光。而平时最喜欢看他这边杜涵涵则始终只用背影对着他,次也没有回过头。
温热手掌包覆住。
“清清。”他语气柔缓,似在安抚着怀里不安人,说出话却十分残忍:“清清已经再也回不去。”
他黢黑瞳孔里面深不见底,温柔至极地说着情意绵绵话,但是怎听都让人不觉心底悚然。
“……就算是下地狱,们也永远不会分开。”
片黑暗里,黎炘躺下去,拥着他身体。泊清体温比平时高,身体又绵软无力。黎炘搂着他,他埋在泊清身上呼吸着,手臂像是粗铁索样禁锢住怀里身子。他需要反复不停地确认泊清存在。
泊清冷冷白他眼。吃个屁醋,他想得美。
黎炘现在只要靠近他,泊清就能敏感地明觉察出那种危险。见他又要故态复萌,泊清手在他手掌下挣扎着,想要挣脱开他。
他力气不敌人家,怎掰都掰不开他手,最终变成场泊清单方面角力。
黎炘撑着脸看他,眸子里漾开温柔笑意。
泊清勉强让自己打起精神听半节课,听着听着人就开始放空。
他现在就相当于是卖身给黎炘。他现在已经不能对自己说算,现在他是由黎炘说算。
泊清烦躁地挠挠头发。以后都只能这样吗?
对方那种超乎寻常控制欲和偏执让人害怕。要是早知道黎炘是这样变态,当初泊清是打死也不会去招惹他。泊清现在只要想起以前他对黎炘做那些事,他就恨不得回去掐死当时自己。
他仿佛这个人股掌之间玩物,现在还被套上从属项圈。
他死也不会放手。
……
第二天早上再测体温时候,泊清烧已经完全退下去。他早上醒过来之后,还被黎炘强喂进去半碗粥。
这个房间很大,天花板很高。但是目之所及,所有家具都繁复沉重,像枷锁样压在人身上,压得泊清喘不过气来。他不想待在这里。
泊清对黎炘说,他想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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