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淮回到二中后门西墙外是下午点钟。
他没和薄主席起回后门西,下出租车,薄主席就走。有人……有车在校北门等他。薄主席显而易见生气,从出烧烤店到打车回来,路没和他说过句话。
江淮猜是主席这样讲究人,不太能接受自己吃几把这样粗俗件事。
江淮刚刚翻身上去,屈腿坐在墙顶上远远瞥见卫和平几个同学从校外往校北门走。
羊枪很快也上。
薄渐稍稍观察下外表……稍有透明,胶质物似,细细串,看上去很有嚼劲,但看不出来是什东西。
薄渐推过铁盘,问江淮:“你吃?”
江淮“啧”声:“消受不起。”
薄渐皱下眉,拿起串,细嚼慢咽地吃截……口感和口味都不错。很有韧劲,也没有刷太多油,没放太多盐。
烧烤五分熟。薄渐是真他妈牛逼。
老板娘有点懵,她怀疑自己听错:“……羊枪烤大好吃,生没法吃,腥臊。你要喜欢吃嫩,你试试羊炮?”
薄渐瞥江淮眼。江淮肯定是知道羊枪羊炮是什。但他没法问,问出来中午就没有理由吃饭。
“嗯,”薄渐沉吟片刻,“不用,就十串羊枪吧。”
江淮扫他眼:“十串羊枪就够?”
他挑着唇角问:“下面还有烤羊炮,要不你也起实践实践?”
薄渐向下瞥眼,但没有动摇:“不用。先试试烤羊枪吧,如果不好吃……”他顿,“如果没尝出来烤羊枪是什,烤羊炮就先不试。”
江淮招手:“这桌加十串烤羊枪。”
老板娘过来:“哎好。”
薄渐蹙眉:“两串就够。”
辣椒,泼滚生油金针菇和茄子。还送小碟绿生生水煮毛豆。
薄渐转着矿泉水瓶,瞥烤串们眼。
江淮撸干净支铁钎子。
薄渐翻过塑料菜单。
江淮又撸干净支铁钎子。
江淮转身又跳下去。
今儿中午卫和平去跟“快乐
江淮捏捏毛豆皮儿,蔫儿坏地挑起嘴角:“猜出来没?”
薄渐摇摇头。
于是江淮说:“羊几把。”
“……?”
江淮明显地看见薄渐手不动,只盯着他。江淮懒懒散散地往后倚,添火加柴:“主席,几把好吃?”
薄渐:“不吃辣。”
江淮:“那给你点几串不加辣羊肉串?”
薄渐:“也不吃太油。”
“……”
江淮又撸干净支铁钎子,掀掀嘴唇:“事儿逼。”
“两串没法烤,没事,十串也不多,大小伙子多吃这个补身体……”老板娘随手在本子上打个勾,问:“加辣加孜然?”
薄渐放平菜单:“不加辣,不加孜然,少刷油,二分之盐……可以稍带生,但不要烤焦。”他稍停,总结个更精炼表达方式,“五分熟左右。”
老板娘抬头:“?”
江淮没忍住,扭过头“噗嗤”笑出来。
操。
薄渐喝口矿泉水。
江淮“咔嚓”掰开次性竹筷,夹筷子茄子……薄渐抬头,指着菜单问:“烤羊枪是什?”
江淮眼皮抬抬:“想吃?”
薄渐很有作为名好学生虚心好学态度:“实践出真知。”
“哦——”江淮拉长调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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