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
江淮“啧”声:“那把赵天青叫醒?”
“那你也要回过头来。”薄渐不疾不徐地说,“不然组三个人,就你不参与讨论,”他微笑,“老师会以为们在排挤同学。”
“……”
江淮扯嘴角:“你戏真多。”
“选择题们就讲完,实验题简单,不讲,剩下大题,”物理老师把卷子翻过来看看,“们就只讲最后道压轴大题,其他题不会,小组讨论解决,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
分小组默认就是前后左右桌,四个人组。
江淮是单数排,跟后桌组。
这节课赵天青在,但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物理老师说“小组讨论”,赵天青把头翻个面,眼皮都没睁,继续睡。
江淮重新夹起笔,继续个人转笔。
江淮打C型,即使被吸引也不会自己散出信息素。除非咬破腺体……或者做更亲密事。
两种信息素交融在起。冷热,却像天生对。
江淮低着头:“薄渐,抱。”
薄渐呼吸蹭过他后颈腺体,他轻声喃语在江淮耳边:“硬……你确定?”
江淮手里转中性笔“啪嗒”掉在课桌上。
江淮手蜷得更紧,也不说话。这个姿势他看不到薄渐脸……也幸好他妈看不见薄渐脸,薄渐也看不见他脸。
这种情况下,江淮谁脸都不想看见。
薄渐视线停在江淮又慢慢泛上红耳尖上。
牙齿刺破皮肤。
但不像上次那样猛烈而陌生,侵略性强到甚至让人不适……这次多些成熟水到渠成,好像江淮已经适应薄渐信息素似。
腰上。
江淮手指蜷紧,攥得手背绷出青筋。
薄渐把江淮辫子勾到边,露出整个后颈来。江淮低着头,椎节微微突起。
“还疼?”薄渐按按藏在皮肤下,小小信息素腺体。
“别废话。”江淮连声线都绷住。
薄渐冠冕堂皇:“团结同学是学生基本素养。”
“……”
江淮瞟
但后桌扯扯他衣服。
江淮笔又掉。他动不动地坐两三秒,扭头过去,惜字如金:“有事?”
薄渐易感期周就过去,今天周二。
后桌唇角微弯:“小组讨论。”
江淮:“不需要讨论。”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支笔。
物理老师大嗓门在讲周末物理卷子:“……首先们先做受力分析,小球受几个力?对,四个力,重力弹簧力支持力电场力……”
江淮动不动。
他想,大概这就叫心猿意马。
操。
薄渐只有手搭着江淮。他没有抱江淮,依旧保持距离。
腺体微微刺破,几乎完全被抑制剂压抑住……滚烫到融化信息素发散开来,甜到几近颓然,又藏着丝不易察觉发涩苦味。
薄渐垂下眼,点点地舔走小小血珠。
江淮逼着自己不动,不出声,连吞咽动作都压抑下去。
这次咬得比上次浅,不是临时标记……只是咬破腺体,散出信息素。
薄渐捏捏他腰,江淮细微地抖下,他蹙眉,极不友善地去打薄渐手:“你……”
发胀腺体上薄薄皮肤被舔下。
话头戛然而止。
牙齿轻轻刮过去,发痒。
薄渐舌尖抵在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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