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青考完语文,去体育馆放纵自,快放学,拎着瓶可乐回教室。
他推开后门,第眼看见主席捧着江淮手,离得特别近,好像要亲上去……至少赵天青是这想。
江淮猛扭头。
赵天青:“……打扰
江淮伸手。
薄渐动作很轻地把江淮袖子往上挽挽……江淮手腕很白,掐痕就显得格外明显。指肚摩挲过去,薄渐问:“疼?”
“不疼。”
薄渐托着江淮手腕向自己拉拉,低眼问:“那要给你吹吹?”
“……”
江淮扭头。
薄渐轻声说:“贴创可贴。”
江淮有种怪怪感觉,耳朵发热。他生硬地伸出手,生硬地说:“给……谢谢。”
薄渐唇角微勾:“你转过来,给你贴。”
江淮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想什,说句“教室人多”。
林飞挑眉:“是吗?”
“辅导他。”薄渐说。
江淮脸色极差。
“你还辅导江淮?”林飞惊奇地看看江淮,颇有种“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意思。他稍稍想想:“那你们就先回去复习吧……这两天模拟考,也快期中考,级部老师都是考试当大头,估计是耽误不你们考试……”老林拍拍江淮肩膀,“好好考!”
江淮:“……”
江淮:“听天由命吧。”
“……”林飞没忍住:“你打人时候怎没见你听天由命?”
江淮静几秒:“命由不由天。”
薄渐瞥江淮。
林飞是又生气又想笑,还想踹江淮脚,他背着手,瞪江淮瞪半天。
江淮冷硬道:“不用。你到底贴不贴?”
“贴,你别着急。”
薄渐想亲亲江淮手,把江淮刮破手指含进去。他撕开创可贴,轻轻地在江淮手指上围个圈。
江淮垂眸看着薄渐。薄渐神情难得认真,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手,碎发垂在额前,浅色眸子像是流动松脂,让人会误以为他很温柔。
江淮突然觉得手指也发热,别过视线。
薄渐看他会儿,江淮有点慌,耳朵越来越热。
“就装作在给你讲题,”薄渐轻笑道,“你不用害羞。”
江淮:“……!”
他想说“没害羞”,但说这种话又好像是在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但不说又好像是承认。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江淮绷紧下巴颏儿,面无表情地转身过来,好像无事发生过。
“伸手。”
回教室路上,江淮路没和薄渐说话。他在前,薄渐和他隔两个身位,不紧不慢地跟着江淮。
江淮进后门,还有十来分钟中午放学。班里乱糟糟,但不是在前后交头接耳,不是在问同学题,就是在背公式背单词。下午还有数学物理两门要考。
江淮回座位,随便从桌肚抽本书出来。他回来,前面有几个同学抻头往后瞟他,再转回去,又抻过来新几个。
江淮没什反应,把数学练习本翻开。他瞥眼手上红道道。
背后衣服被扯扯。
薄渐轻声开口:“老师,先让江淮回教室复习吧。”
江淮扭头:“??”
薄渐:“下午还要考试……无论结果怎样,先让江淮考完试。”
“操,不用……”
薄渐毫无诚意地叹气:“他为这周考试,复习个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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