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重。”他打开薄渐手,皮笑肉不笑道:“不做无法实现梦,懂?”
薄渐拉拉江淮手:“可以实现
“就是,”薄渐低语道,“塞进那里……”
最后两个字,被咬字咬得轻到模糊。要不是薄渐就在他耳边说,江淮都以为是他自己听错。
他重复遍那两个字。
他感觉到薄渐在他肩头,点点头。
江淮猛地用力,肩膀挣开薄渐。他摘兔耳朵,扔回讲台:“滚。”
他松开头发,要去把发箍扯下来:“日,你他妈是不是……”
薄渐却好像先见之明,从后面握住江淮手。他低头,亲亲江淮藏着信息素腺体那小块儿皮肤:“小兔子乖乖。”
江淮猛地收声,手臂起层细细密密鸡皮疙瘩:“你恶不恶心??”
“不恶心。”薄渐抱住他,下巴颏磕在江淮肩膀上,轻声说,“就个人,你别摘下来……戴给看看。”
“……”
他烦躁地按住铃铛,狠狠地撕撕项圈丝带。
“别这用劲,”薄渐按住他手,低下眼皮,江淮靠近锁骨脖颈皮肤已经被蹭得发红,“会儿给你解。”
“哦,谢。”
在别人面前,哪怕是薄渐,戴这种东西,也委实没面子。
江淮喉结滚几下。他转过身,主动低下头,把头发拢起来,露出完整后颈:“那你帮解开吧。”
跳舞有四个人,除江淮,三个女生。
小铃铛项圈是那几个女生给,兔耳朵发箍也是那几个女生给……当然在女生嘴里,项圈不叫项圈,叫Choker。
戴这种东西跳舞,江淮觉得他可以退出这个节目。
其他几个女生都在三楼。江淮随便找个“自己看视频试试”烂借口,自己溜到四楼。
江淮喉结微滚,重复:“你出去。”
薄渐被他搡开,侧头看过来:“不可以?”
“可以个屁。”江淮冷笑:“要不您先给亲身实践,给做个示范看看?”
“可又不是兔兔。”薄渐手指轻勾,从讲台拾回兔耳朵。他重新把兔耳朵戴回江淮发顶,轻笑道:“兔兔这可爱,怎可以没有尾巴?”
江淮:“……”
他想把“兔兔”扣在薄渐脸上。
“这他妈有什好看??”江淮问。
薄渐咬住江淮耳朵:“想好你期末考到五百分奖励。”
“……?”
薄渐轻轻地问:“戴兔耳朵和兔尾巴给看好不好?”
江淮静。半晌:“兔尾巴?”
薄渐视线掠过江淮后颈信息素腺体,抬手,轻轻摩挲过去:“你向要标记时候都没这主动过。”
“?”
他低笑道:“再等等。”
江淮没等到薄渐帮他把颈圈解开,反而等到薄渐在他头发上插个发箍。
江淮:“??”
“咔哒”。
薄渐反手把门轻轻合上,反锁起来。
江淮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先从讲台上跳下来。他把兔耳朵发箍扔到边,扯扯脖子上项圈,因为丢面子,神情不大自在:“你过来找有事?”
把这根项圈戴上,花江淮好大功夫。现在想再拆下来……也不大容易。
他手摸到后面,扯那块儿小金属锁,但看不见脖子后头,摸不准地方,项圈没拆下来,反而铃铛“叮铃铃”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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