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每日巡防,西苑更是有专人守护,自不会有外人进来,今日搜检,亦是几个府兵齐齐见证,并不会冤枉容公子。”戚总管在旁不咸不淡补白,话
“侯爷,戚总管求见。”
宋俨明看眼面色恼怒容玉:“让他进来。”
很快,戚总管肥胖身姿匆匆跑进来:
“侯爷。”
他立刻发现站在边容玉,面上不动声色:“禀侯爷,方才天未亮有个婆子过来告状,说是容公子抢去她金豆。”
然宋俨明面上浮上几分嫌恶,立刻放开他站起来,背对着他,
“出去!”
容玉略微愣,很快明白过来,他个双儿,大清早衣衫不整地出现在侯府主人寝室内,还闹出这样出,他本就有勾引兄长又贪图富贵、委身王侯做外室前科,宋俨明这会儿怎想他自然显而易见。
虽他完全拥有恃靓行凶资本,但这套对于宋俨明这个圣人几乎没用,反而惹他厌恶。
容玉被这无端端误解弄得生恼,又解释不清,只能拢好衣领,站起来,
容玉自是要作出副被恶妇冤告、被恶奴欺压形象。
是以他跑得急迫,没成想被床榻前脚凳绊,整个人打个踉跄,直直往床上扑过去,他下意识双手抓,只听得刺啦声响,雪青床帐被他带下来,包裹着容玉起直接滚到床上。
容玉哎哟声,正天旋地转间,腰部扣住,整个人霎时翻转过来,被狠狠摔在床上。
容玉痛叫声,盖在脸上床帐很快被扯开。
“是你——”
“胡说!哪来金豆!要有那富贵玩意儿,何必落魄到住在府上受你这刁奴气!”
戚总管却是不慌不忙道:“小人想着这事儿可大可小,便自作主张带两个府兵去西苑客房搜查,不想,在容公子被褥底下发现这个。”
他给宋俨明递上个荷包,宋俨明将缚绳解,里面赫赫然几个拇指大小金豆。
宋俨明眼皮抬,目光如炙:“你还有什话说。”
容玉梗着脖子:“谁知道这是哪个不长眼塞那儿诬陷呢!”
“是你答应让住在侯府,如今戚总管那个恶奴又来找茬,还要送去京兆尹,你到底管不管。”
宋俨明回过身来,面上已经带几分不快:“戚总管并非是那等欺压良善之辈,他既是要送你去京兆尹,必是你做什。”
“哪里作甚,个婆子随便诬告,他便不分青红皂白抓去京兆尹,分明是他公报私仇,明里暗里寻不快!”容玉不甘示弱看着他:“你答应过收留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宋俨明冷声道:“本候亦说过若你做有违法度之事,平阳侯府第个轻饶不得。”
话音刚落,门口扣扣两声,进来个侍卫。
伴随声低沉嗓音,容玉看见宋俨明双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恼怒英俊眉眼。
他并未束发,周身只穿着件月白亵衣,可分毫不减面上威严。
容玉吞吞口水:“侯爷,你可得为做主!”
容玉本就生得极好,方才匆匆跑,雪白脸上浮上几分绯色,唇色鲜妍,双桃花眼水意朦胧,他还穿着那薄薄亵衣,这通折腾下来,已是凌乱不成样子。
这样香艳场景有几个男人经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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