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容玉笑起来,双桃花眼波光潋滟,如划开春水般,映衬得整张脸艳美不可直视。
宋俨明只静静地看着他,片刻,他移开目光,站起来,
“三日后,本候会请宋家族老到祖祠趟,你好好养伤罢。”
作者有话要说:容玉:永远是平阳侯府人
宋俨明:本侯想到结果,
“侍伎话能自由进出侯府?”
“当然,”宋俨明停下指尖敲击,“只需每日向戚总管报备允准,领腰牌你去哪里都行,不过……”
宋俨明本想说容玉皮相容易惹事,应尽量减少不必要外出,但他静滞片刻,觉得有必要强调给他:
“你可想清楚,旦过宗祠记名,你便永远是侯府人,你将永远不可以爱人,永远不可以抽身,永远孤独,直到老,直到死。”
“好。”容玉几乎是连想都没想便答应。
容玉突然意识到对方说什,他毫不犹豫答应道:
“好。”
这反应落在宋俨明眼里,倒是微微哂,“你怎知给你什名分便答应?”
容玉自嘲:“什名分都比现在强。”
宋俨明略略停顿,继续道:
。
容玉暗暗捏紧手,等宋俨明最终给他审判,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静谧空气中只有宋俨明手指上传来下,又下。
容玉知道对方在评估。
他说出这番话自然是险招,他已经用次,也只能背水战再用次,只希望这次能够让他获得在这个世界自由生存下去资本。
毕竟这个肉身带给他资源太少,连美貌都成负担,若没有人护着他,光走出侯府半步,便可能被人给撕咬吞吃。
人生啊,本就赤条条来,赤条条走,何苦给自己担负上那多东西。
在上辈子,他尝试无数次,发现他根本没有爱人能力,因着情感与身体洁癖,更是对所谓性没有任何向往或者试图接受欲念。
宋俨明当然会觉得加个贞洁牌坊于十七岁他身上是件苛刻事情,可这些对于容玉来说,无异是最不足挂齿东西。
他伸出右手捂住心口,诚恳而庄重地,
“辈子是平阳侯府人,请侯爷放心。”
“你未过三书六媒,进侯府,不能作良妾,至多算是老侯爷侍伎,你可愿意?”
容玉对这个时代婚姻制度有所解,与其他时代大同小异,贯秉承着妻N妾传统,但妾还是分有等级,首先贵妾是地位最高,其次是姬,再次是婢,最后才轮到伎。
侍伎般出生贱籍,地位只会比下人高那点点,大约就是不用伺候人,只需给口饭低阶床上用具罢。
容玉少说也是楚州太守容家记名儿子,再怎排也该是侍妾,可容玉似乎丝毫不觉得这样安排是什亏待他事。
他只立刻问自己最为关心问题:
所以他只能赌上自己,去要挟眼前这个平阳侯府主人、隐瞒身份壮年皇子、未来权倾朝野丹阳首辅。
宋俨明人生是那样尊贵而顺遂,只有死死地将自己跟他捆绑在起,他人生才有活路。
正心如悬旌之际,宋俨明开口。
“本候会给你个名分。”
他英朗眉目已经恢复贯从容不迫,淡淡地看着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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