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改改你这个性子!
宋俨明怒气未消,时不察自己正紧紧握着那纤细手腕,等意识到时候,宋俨明微微怔,当下将他手放,
面色愈发沉下来。
“你若作死,谁也拦不得,别怪本候没有事先提醒你!”
容玉气恼,“人非草木,怎能辈子窝在处地方压抑着,这户籍制度就是拿来虐待人。”
宋俨明冷声,“如今世道不好,若户籍再不严苛些,待到流民作乱,这天下还能安好,你还能安心开这个玉香楼?”
“可以回去,不过你也得答应个条件。”
宋俨明毫不犹豫拒绝他,“这不是跟你商量,是必须,不谈条件。”
容玉皱起眉头,宋俨明这般模样不由让他想到曾经那位严格孤儿院院长,样自约束,样约束他人。
他忍气,“其实也不是什条件,就您个举手之劳,您行行好,帮弄份通行文书吧。”
“胡闹!”宋俨明当即冷脸,“通行文书岂是随意颁布?若人人都如同你这般,朝廷岂不是乱套!”
你还想得起自己是平阳侯府人?”
宋俨明语调似乎责备般,
容玉心里暗想,外面世界不香?非得回那座处处规矩大宅院。
正待搜刮肚肠回他话,又听得宋俨明道:
“本候知道你性子野,不喜在侯府里各般规矩约束着,但你到底还是侯府里人,不可能随你胡作非为,明日开始,你们仨人全部回府上进晚膳。”
容玉不服:“可这样良民连个京城都出不去,与以前关在侯府比,只不过笼子加大罢。”
“良民?”宋俨明气笑,“照你这等说法,即便给你文书,这天下不也还是个比京城大点牢笼?”
“……”
容玉难得有语滞时候。
场辩论终于平息下来,容玉气呼呼坐在座位上,宋俨明离他不足臂之远,半晌,只听得宋俨明低沉嗓音传来,
容玉接连几番在他这边碰壁,心里自然气恼,他连声好好好,边点着头,他恨恨道,
“你不帮搞份文书来也行,就找其他人!反正如今有是钱打点,两千两不行便三千两,三千两不行便五千两!看看这北安朝*员是不是个个都如你宋俨明这样清廉!”
“你——”宋俨明被他气得不轻,他明白若是容玉出高价贿赂,自然有大把*员犯着风险给他去颁这个文书,朝廷沉疴已久,并非朝夕便能根除。他与圣上正有心整顿这朝廷不良风气,若对方撞在这风口上,岂能有他好。
但见容玉已经怒气冲冲地往门外去,宋俨明立刻上前把将人给扯回来,低声骂道:
“本觉得你聪明,怎如此愚钝!”
容玉当即露出个窒息表情来,他连忙弃车保帅,
“要不然这玉香楼不招待二爷三爷,将他俩赶回府里去陪你得,多个不多,少个不少嘛不是。”
他嘿嘿笑,凑近他,“往后有他们俩在,你们兄友弟恭,在或者不在,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宋俨明简直被他气笑,“若不束着你些,再过些时日,平阳侯府是什地方你还能知道?”
容玉瞧着他严肃脸心里便犯怂,当下眼珠子转,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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