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当，叮叮当。
龙老爷，娶新娘。
先喝酒，再食汤。
盖红布，铁锁长。
好新娘，泪汪汪。
这条小道狭窄，两边又是陡峭
土坡，偶尔还会有悬崖。
如果上山人只有
个人话……
……
江初言心脏瞬间抽紧。
没有多说，他紧跟着贺渊加快
步伐。
“山里人？”
“嗯，算是被不被村子接纳，被驱赶到山里些人后代。”说到这里，贺渊语气也有些沉重，“龙沼村条件不好，但是被驱赶到山里那些人情况就更差，这些小孩……有时候会聚在山道上。”
“聚在山道上干什
？这小孩子也做不什吧。”
听到这里时，江初言还有些迷茫。
“他们会想办法给自己搞东西，好让自己活下去。”
“躲在那里干什呢！”
那几个孩童在听到贺渊喊声后瑟缩下，并没有动，还是那般笑嘻嘻地看着他们。
江初言却可以感觉到，贺渊身体紧绷起来。男生只手搭在江初言肩头，又换成有些生涩龙沼土话，喊句。
结果听到后面那句土话，孩子们叽叽喳喳地从老树后面探出身来，犹犹豫豫地靠过来。
靠近之后，江初言才看清楚，这几个小孩之所以看上去那奇怪，纯粹就是因为营养不良，并不是头太大，而是身体太过枯瘦。身上衣服也异常破烂，又好几个小孩甚至连鞋子都没有。
砍下头，树下荡。
挖心，开膛。
咕噜噜，来喝汤。
骨头白，肉香香。
新娘就在肚里藏……”
像他们只长颗头似。
而他们就那样攀在老树之后，直笑嘻嘻，直勾勾地盯着他和贺渊所在方向。
江初言呼吸顿时滞。
“小孩？”
江初言怔怔说道。
呜呼呼，抱上床，
龙老爷娶个好新娘。
……
好新娘，躲迷藏。
抠掉眼，井里躺。
幸好，那些山民幼童拿到糖果，并没有追上来。
甚至，他们似乎还在原地，跟外界那些同龄孩童样，天真无邪地玩闹起来。
远远地，风中响起孩童们若有若无歌谣。
江初言听不懂龙沼土语，但他还是隐约觉得，那首歌听起来有点熟悉。
……
贺渊含糊其辞地说道，然后面对着那些小孩步步往后退去。
直到退出好远，贺渊才把拉住江初言手，低声喊句。
“跟着
，快点走。”
江初言盯着脸色凝重贺渊，心中模模糊糊地闪过个答案。
山里小孩确实看上去瘦弱无助，可是……他们人很多。
见他们靠近，贺渊从包里掏出大把糖果放在地上。
“&……￥%#￥—”
他冲着那几个小孩嘟囔几句。
然后，那些小孩立刻哄而上，把那些糖果抓在掌中。
直到这时候，贺渊这才回头跟江初言解释起来：“这些都是……山里人小孩。”
可贺渊却猛然攀住他肩膀，把他往自己身后拉去。
“别靠近。”
男生声音凝重。
“喂，你们几个——”
然后他就听见贺渊冲着那几个诡异小孩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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