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风凉,四殿下向来体弱,方才又……又出汗,还是小心些为妙。”
晏慈将披风披到季雪庭身上后便立即缩手后退,与季雪庭拉开距离。
季雪庭扭头瞪着他,愈发气得牙痒。
“都说关你屁事!”
年少皇子气呼呼吼道,把将肩头披风甩在地上。
“要做什,你这个下流坯子管不着!”
半晌,季雪庭总算积累起些许力气,他猛然起身,狠狠冲着晏慈吼道。
然后,季雪庭便打算直接冲出门去——只要回到自己房间换回正常衣服,他就不信自己还会这般狼狈。
结果他刚到门前,晏慈已经个闪身来到他身侧,自他肩头探出手来,直接在季雪庭面前按住门扉。
“你还想做什!”
说完,他手腕微动,那条多少带着点暧昧气息腰带,直接被丢到季雪庭面前。
不过下刻,腰带便又被季雪庭扬手丢回去。
“天香阁内出入好歹都是权贵高门中人,他们可不会像是你这无耻下流!”
季雪庭骂道。
晏慈微微偏头,避开那价值不菲又很是叮当乱响“暗器”。
*邪模样纯粹只是幻觉般。
他垂眸敛目,神色冷淡。
“请恕方才无礼,只不过,若是不那做,恐怕四殿下也意
识不到,像是这般白龙鱼服出没于这种污浊不堪地方,个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晏慈冷冷对着床上少年说道。
然后,他气势汹汹地把推开门,冲
感觉到身后那个男人身上淡淡檀香与墨香,季雪庭仿佛又能感受到那种冰冷,随时随地会被绞紧,吞噬掉恐惧感,整个人不由自主便瑟缩下。
当然,下刻他又立刻撑起面子上张狂,十分嚣张地质问道。
“怎,你还真对起什不该有心思不成?晏归真,你是真不怕死吗?”
那个又恶心又无耻瞎子却只是在他头顶幽幽地叹口气。
下刻,季雪庭肩头忽然微微重,就这多件轻软厚实狸子皮衬里披风。
听到这明显听得出嘴硬和心虚反驳,男人冷漠面容上忽然又显现出抹意味不明冷笑。
“哦?四皇子是觉得方才那些动作就已经是无耻?那你可知道,如果你真被当做这天香阁中伎人被那些权贵高门子弟拉入房中——”
也许是因为接下来要说话过于不堪,又或者晏慈总算是想起自己作为世家子弟身份规矩,他话未说完,忽然噤声。
房中顿时片难堪紧绷寂静。
季雪庭气得直发抖,但因为知道晏慈说得确实有理,此时便是涨红脸也憋不出别反驳之词……然后,便愈发生气。
他无法视物,自然也不曾看到那慢慢起身少年如今神色有多可怕,望向他目光又是多尖锐。
“晏归真,做什事情,什时候轮到你这种人来教训。”
季雪庭脸色铁青,字句狠狠说道。
晏慈面不改色,声音淡然。
“四殿下,你可曾想过,若是今日在此人不是,而是旁人,恐怕你怎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便是理国赫赫有名四皇子,”说道这里,他话头微妙地顿顿,“……毕竟可不会有人相信,堂堂皇子殿下会穿成这幅模样在外面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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