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喝口水,润完嗓子,想起和导演约定。
第期组合舞台,好像他也就录到那时候。
练习第二天安然度过,体验还算新奇,倒是回到别墅后,沈寒问他句“助理怎样”,温年说不上来,但除开自己直觉,张诚中规中矩,也确没做什。
沈寒:“张诚是团队里最活泛个,你有事直管安排给他。”
看沈寒兴冲冲模样,温年没说话。
司机悻悻收回视线。
他也不知道张诚是怎想,让艺人坐在外侧,里侧窗户又留着缝,也不怕人感冒。
温年被手机铃声吵醒,点开看,刚好睡40分钟,车子也刚好抵达。
这铃声显然也不在张诚意料之内。
“怎还定闹钟啊?”他斜垂着眼,看着温年那秀气手指,“怕不叫你啊?”
看着走在前头,和自己隔着小十米远距离张诚,温年收回视线。
“这是你第次参加节目?”张诚率先步上车,坐在里侧位置,开口道。
“嗯。”温年伸手,在未合上车门外抖掉伞上雨水。
张诚正要开口说话,被温年提前打断:“诚哥。”
张诚:“怎?”
理话,可以跟说。”
“这边人也挺多。”
张诚:“……”
雨幕中个男生边喊着“南哥”,边举着伞冲过来,夏南接过伞,转身跟温年挥挥手。
温年:“们也走吧。”
翌日,温年依着点起床时候,别墅里已经空大半。
“大家排练时间都比较紧,大早就被抓去练习。”许新正要走,看到温年,就停下解释句,还不忘嘱咐他早餐放在厨房。
温年吃完早餐,坐在沙发上随手挑本书看。
从窗户间灌进碎风吹得整张脸都冷透,温年把闹钟关掉,意识回笼,皱皱眉。
那句“怕不叫你啊”说得太认真,认真到不像是随口说。
温年解开安全带,只说:“是个人习惯。”
三十层排练教室很宽阔,人间都绰绰有余,却没有见到几个二夏学员。
“等第期组合舞台就好,节目组会安排音乐和舞台总监,到时候就都在练习室。”摄影师说。
温年:“从这里到大厦大概四十分钟车程。”
张诚:“差不多,有什想解,尽管说。”
“没,”温年把伞收拢在自己脚边,声音很冷淡,“昨晚睡得晚,想在车上补下觉。”
张诚肚子话硬生生憋回去:“……行,你睡吧。”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想提醒温年,让他把座椅调低点,好睡些,正要开口,张诚烦躁地摆手,示意他别管。
“行。”张诚咳声,说完,转身作势要走,脚步都没迈出去,又倏地转回来:“你看,过来得急,伞都忘,只带手上把。”
“要不?再去拿把。”
说着“再去拿”,可神情和语气,都不像是要去拿伞意思。
“不用,节目组这里有备,”温年从节目组备伞桶里抽把,“走吧。”
雨幕里,夏南和他助理人把伞,正前后往外走,夏南似乎在整理颈间链子,助理正帮他拿着手机,隔老远都能听见他助理声音,说:“南哥,回车上再弄你那项链,你看看,肩膀都淋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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