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层阻挡,声音更加清晰。
“你还真以为是来伺候他?他和寒哥什过节,你不知道,怎会派去给温年助理,你当做慈善啊。”
那人单手拿着手机,踹脚边橡胶阻位器脚,嗤笑:“先导片就个剪辑事,镜头开着,寒哥自然不能表现出来。”
“你没看到预告片出来时候,网上把寒哥他们说成什样?除温年,谁没被骂,最后出来,热度最高还是他,你是寒哥你高兴?”
付临眉头皱得更深。
“那辛苦。”
温年身影消失在拐角尽头,张诚才用力甩上车门。
这温年以为自己是谁?还敢给他甩脸子。
晚上九点,温年接到张诚电话时候,还在练习室,两人没说几句,张诚就有个电话进来,温年没在意,挂电话。
——“在电视台总部大厦地下室呢。”
“不用麻烦,有食堂。”
张诚很快点头:“行。”
温年径自下车,车门轨道摩擦倏啸声被地下停车场放大,显得有些刺耳。
他走出去步,忽然停下脚步,转身。
张诚没料到温年突然转身,忙收好眼底不悦。
点,8点半,9点……离约定时候过个半小时,门口才传来门铃声,张诚姗姗来迟,期间电话也没接。
“抱歉啊,今天大雨天,路上车实在太堵,绕好几条路才过来,车停下,就跑过来。”
温年只是静静看着他。
被这双眼睛看着,有瞬间,张诚以为自己露馅。
他确是故意。
那人似乎才意识到自己声音有点响,半捂着手机听筒,凑到旁柱子后头,确认过四下无人,才继续道:“放心,知道分寸,等混熟点,套点话,录点音,事就结。”
“行,不说,早点收工也早点回去睡。”
那人挂完电话,又抽枝烟,快速吸几口,把烟踩灭在脚底,往旁走去。
付临按下录音停止键,头
付临正在车里找沈淮景需要份文件,还没下车,就听到这句。
他偏头看过去,个年轻人正在不远处打电话,可能是时间晚,停车场车不多,没什顾忌,声音有些响。
付临没理会,找到文件,正要开门。
——“你最近别找,烦着呢,经纪人突然让来伺候这个温年,说是寒哥让来。”
付临动作倏地顿,放下文件,将车窗降下小半。
温年侧着身,站在那。
许是光线太差,整个人身上像是覆层薄霜。
“如果你没空话,其实可以去忙自己事。”温年轻声说道。
张诚沉默瞬,喉咙像是被塞团棉花,他用力将那“棉花”咽下去,干笑道:“哪能呢,现在是你助理,事当然就是配合你。”
温年抬眸看着他,看得他无端出点冷汗。
故意起晚,期间也故意没回消息。
在来路上,他连话术都编好,就说出来得急,手机没顾得上带,可与他料想不同是,温年什都没问,只俯身拿伞,声音平静:“走吧。”
张诚眉头拧,跟在温年身后,走出去。
车路驶到大厦。
“中午想吃什?”张诚原本不想开口,可毕竟名义上还是温年助理,但也不想揽这个活,于是似是非是地问:“要…给你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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