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年:“………………”
沈寒这次把眼睛眯得更紧,可目光却从缝里凝成利箭,下下扎在温年身上。
温年所有动作顿住。
许久,他转身,弯腰,从地上拿起瓶水,拧开,低头,喝水。
系列漫长动作做完,嘴巴张张,像是要说话,可最终……没说话。
沈寒:“年年。”
温年:“嗯。”
沈寒偏过头来:“如果和周嘉益掉水里,你救谁?”
温年:“…………”
沈寒眯着眼睛,紧紧盯着温年,像是只要听到他说“救周嘉益”就能立刻原地去世。
买瓶,沈寒偏头看,才发现教练椅后头摆地饮料。
“想喝那个……”沈寒伸长脖子,总算看清在那透明矿泉水和苏打水中显得格外打眼瓶乌漆嘛黑饮料上字,“那个大红袍。”
“这个?”温年弯身拿起,“这个茶味很重,你喝得惯?”
“没喝过,喝喝看。”
“那你先喝。”
“好啊,连善意谎言都没有!”
“温年,你没有心!”
沈氏风云诚不欺。
温年声音平静,习以为常,面无表情:“救你。”
这是实话,因为周嘉益会游泳。
沈寒心满意足。
分钟后。
沈寒忽然再度开口:“那如果和哥掉水里,你救谁?”
“先?”沈寒抓住这个字,“先?这饮料给谁啊?”
“给嘉益,他口味偏苦,你不定喝得惯。”
听到“苦”字,沈寒就把饮料放下:“那算,还是喝水吧。”
沈寒喝好几口,等口终于不干,才把矿泉水拧上盖。
他看着球场上正在运球周嘉益,又看看郑勤和赵源,好像他们寝室间感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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