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景说:“看你。”
脑海齿轮再度报废。
沈淮景这才笑,放过紧张到要冒烟男朋友,说:“房间很多。”
温年逼到喉间心跳总算落下去,紧绷肩线也跟着松。
沈淮景俯身,替他把床头灯打开:“认床吗。”
温年也说不上来,比起烟气,更像风衣上薄荷香。
“睡衣没来得及准备,暂时用,可以?”
温年怔。
沈淮景语气太自然,自然到他都没反应过来,就被带上楼。
时隔个月,他对这个房间依旧熟悉,熟悉到能清晰地记得衣柜第几层有几个衣架。
沈寒自食其力把外套扯下,随手扔在地上,从二夏养成习惯让他张口喊声“年年”:“渴!”
沈淮景转头,盯着看好半晌,才把他拎着靠起来。
沈寒眼睛没睁开,蜂蜜水喝得倒是挺快。
“年年,这水有味。”
沈淮景拿着毛巾在他脸上糊两把:“叫嫂子。”
。”
二夏录制那两个月,不说擦脸,有次沈寒扭到肩膀,衣服都是二夏群人帮他换,温年是室友,帮他换次数自然最多,这事沈淮景也知道。
想到这,温年觉得是自己误解,正要开口,却听到沈淮景声音。
“你如果问是‘沈老师’,那沈老师说可以。”
温年:“?”
温年:“没有。”
“还好,“沈淮景声音又轻又淡,补句,“不用花时间习惯。”
……习惯什?
温年反应过来,飞快地抿下嘴,拿过睡衣,快步进浴室。
可现在问题是……
“睡这里吗?”温年看着被放在床角睡衣说。
沈淮景不轻不重应声:“床单和被套前两天刚换过。”
温年:“。”
“……睡这里,那你呢?”温年压下剧烈心跳,装作很镇静地问。
“不行,哥不让,”沈寒显然不太习惯哥哥糊脸爱,摇着脑袋躲避湿毛巾触感,“喊他要送去和轮胎睡。”
“出息。”
沈淮景给他盖好被子,关灯下楼。
温年正在橱台前洗手,擦手时候很轻地嗅下肩头衣服。
“有烟味?”沈淮景走过来。
沈淮景:“但男朋友说不行。”
沈淮景把声音放得更低:“所以你现在在问谁?”
不知道是不是在车上和沈寒坐得太近,又坐得太久,温年觉得现在他身上仿佛也沾点酒气,烫得不行。
他僵小半晌,把手上毛巾塞给沈淮景,转身:“……下去煮粥。”
沈淮景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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