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岁岁平安和五块不要生病。”
“嗯。”
“家人朋友健康如意。”
“嗯，还有呢。”
“嗯，所以换
。”
嗅着鼻尖浅淡
月季香，温年说：“以前香薰味道也好闻。”
他想起临哥之前话，说他对香薰很挑，难得有喜欢味道，忽然换
种，温年怕沈淮景用不惯。
沈淮景神情有些松散，慢声应句“嗯”：“等月季花期到，再换回来。”
温年心口被不轻不重地叩记，好像忽地知道换香薰原因。
“你换香薰吗？”温年问。
“嗯。”
“什
味道？”温年总觉得这气味有点熟悉，伸手要去拿，被沈淮景牵住，重新放回被子里。
沈淮景声音同时响起：“月季。”
温年像是有些恍然明感觉。
温年无言，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平安”。
明明在同片鱼池里，同伴叫“岁岁”，它叫“平安”。
奇特到像是误入两种画风。
但……钟声敲过，万物更新，岁岁平安，是好听寓意。
不知道是酒气还没散，还是暖气足，温年脸上漫上层薄红。
……不敢动。
几分钟后，沈淮景沉沉吐口气，转身，将他那侧夜灯打开。
温年躺在被子里看着他。‘
“睡吧。”沈淮景声音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淌出来。
他掀开被子，起身。
“那现在起。”
“起什？”温年问。
沈淮景张张口，个字都还没说，被温年提前截断：“不能叫没花钱和不要钱。”
“也不能叫小白和小红。”
沈淮景轻笑出声。
温年埋在沈淮景肩窝处，良久：“陪你。”
年年岁岁。
屋内漆黑片，温年被沈淮景养出晚安吻习惯，摸索着去亲他，像以往无数次样，可不知是不是今晚脑海中“年年岁岁”分量太重，重到他心绪有些不稳。
第下亲到下巴，第二下擦到唇梢，沈淮景低笑声，刻意扬头往后偏，于是第三下便落在颈间。
位置有些危险，距离喉结太近，温年清晰地感觉到沈淮景喉结滚滚。
月，月季进入休眠期，他让他在这个凛冬，闻到月季香。
温年转身，将人抱得更紧。
沈淮景笑下：“温老师，新年愿望还没跟
要呢。”
低沉声音在温年耳边萦绕。
“希望今年月季开得好点。”
是，是月季。
就说怎这熟悉。
“怎突然换月季？”
“不喜欢？”
“喜欢。”
“那就平安吧。”他笑着说。
沈淮景牵着人上楼，将毯子放在床尾，又把人塞在被子。
温年这才注意到屋内点着香薰。
大概是新点，之前他在屋里都没闻到。
与之前比，气味似乎有点变化。
温年下意识扯住他衣袖：“你去哪？”
沈淮景没有犹豫，眼帘半阖，在那只抓着
温年走到陶缸边，指着水下通体莹白那条说：“先给它起。”
这次，沈淮景回答地很快：“叫岁岁。”
温年怔，心口很轻地“砰”声。
他没看沈淮景，盯着养两月已经圆圈小胖鱼看会儿，才继续开口：“另条呢。”
沈淮景从沙发上拿着毯子，披在温年身上，带着人转向自己方向：“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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