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摇钱树金叶子都被打掉,在医院里躺半天。
队友和经纪人都没个人影不说,连个电话都没有。
“嗯?”何子殊戳戳神游刘夏。
刘夏默会儿,开口回答:“刚刚跟说在路上。”
不知怎,何子殊觉得刘夏落在自己身上目光很轻,只虚晃眼,便闪躲着避开。
所有超线、线艺人几乎都出自他们旗下。
哪怕是最后独立门户,成立个人工作室圈内大咖,也不会忘记老东家姓什。
双向踏板,成就乐青、黎星、华夏业内不可撼动地位。
而作为乐青手拉拔起来顶级流量男团APEX,人如其名,嚣张至极。
出道以来稳扎稳打直至巅峰,随便往机场站几秒都能引起通道瘫痪那种。
他甚至不敢称那些小姑娘为粉丝。
而现在,看着那红底黄V,写着“何子殊”三个字头像,以及底下七千万粉丝。
他实在没法承认“此何子殊是彼何子殊”这个事实。
要苍天知道他认输。
“不行也得行。”刘夏敲敲何子殊头,收起不正经神情,正色道:“你必须行。”
“当然。”刘夏在反复自催眠中已经接受何子殊狗血失忆事实。
“原先是老板你,现在却在这里给洗毛巾,你真觉得样吗?”何子殊擦擦脸,毛巾随意盖住半张脸,只露出双透着无辜气眼睛。
刘夏:“……”
淦!
这说是人话吗?!
、等他吃穿不愁。
再猖狂、再肆无忌惮点,等他名利双收……然后呢?
然后,摔跤,睡觉,醒来什都有。
可他却害怕。
七年窟窿,挨成空当骨架。
刘夏不是他助理,不是他经纪人。
他待在这里,除死党身份外,还有个重要原因。
何子殊是从他酒吧摔下楼梯。
作为当事人之,在经纪人“安姐”远程遥控下,把自己送到这私人疗养院。
乐团主唱、粉丝七千万。
何子殊吃痛,皱皱眉:“什都不记得。”
“没事,队伍又不止你个人。”
“那队友和……经纪人呢?”何子殊抬起头来。
刘夏填鸭式教育,跟他叨叨个小时,最先说就是他所属公司——乐青。
乐青,和隔壁黎星、华夏起并称业界三巨头。
刘夏忍又忍,夺过毛巾,拉过被子,把人从头到脚盖个严严实实。
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给那令人窒息真相留点缓冲余地。
有句话说好,只要动作够快,悲伤就追不上他。
“刘叨叨,觉得……可能不行。”何子殊挣扎良久,最终说实话。
他做驻场歌手时候,名义上酒吧小东家刘夏为给他充场子,经常要打出“酒吧!猫咖!子殊和猫轮流喵喵喵!”这样丧心病狂宣传牌才能吸引些小姑娘。
可偏偏,“别人”都说,那空当骨架是开着花。
它们意孤行长着,有模有样。
可自己却叫不出名字来。
刘夏从盥洗室走出来,把沥干水毛巾递给何子殊,有些心疼,可是又不知道从何开始安慰,半天才憋出句:“其实没什不样。”
何子殊眼睛微微眯,半晌,开口道:“你是认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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