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修士身故后,他后人也并没有碰这张蛛网,直留在这处老宅地穴里。
凤怀月问:“所以能透过这张网,回到修士所在那刻?”
“是。”阿金小心地用瓶花露,将织梦娘诱到旁,“仙师可要抓紧时间,它离开时间越久,蛛网上留存记忆也就越稀薄。”
凤怀月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直面司危,但时间紧迫,也容不得自己多做准备,只能先稀里糊涂地躺入那张蛛网中。风在耳边呼啸,再睁眼时,便当真如附体在那名修士身体里。
人声鼎沸。
“仙师可不要以貌取店。”阿金掀开布帘,个豁牙老头正守在柜台后,他熟门熟路地与老头耳语两句,然后也不管人家听没听清吧,连人带凳地就把搬起来,往旁挪挪。
底下显露出个黑咕隆咚地道入口。
凤怀月:“……能不去吗?”
阿金扯出内线接头神秘语调:“与那位有关。”
凤怀月还是犹豫,像是在权衡司危到底能不能抵得过这潮湿地穴脏污,阿金却已经把将他拽进去,盖板也旋即“咣”声被扣合住。
完又试探道:“今天他们两个过生,仙师,不如咱们暂且到此为止,往后再多送你天?或者多送两天也成。”
凤怀月听罢笑,在袖中摸半天,摸出来双亮晶晶小兔玉坠:“拿去吧,送给他二人做贺礼。”
阿金惊奇:“这可是焱石,算稀罕物,就是这个雕工——”
凤怀月道:“雕。”
阿金及时将口边话拐个弯:“甚好!”
余府里正在举行抓周仪式。
凤怀月看到自己,看到司危,看到许多或
手法与绑架有比。
而待看清这处地穴里究竟有什之后,凤怀月越发觉得自己上当受骗。张破桌,盏破灯,简陋程度堪比监牢,墙角还挂着张蜘蛛网,大得能当成床来使,当中悬有只鸡蛋大小红斑蜘蛛,说没毒都对不起这副艳丽长相。
“是织梦娘。”阿金又多点燃盏灯,“仙师听过吧?它能将主人最珍贵记忆织入网中。”
这只织梦娘主人,是名普通修士,普通到根本就没有资格踏入六合山,但他偏偏又狂热地崇拜着瞻明仙主,做梦都想亲眼见他面,功夫不负有心人,最后还真就让他逮到机会。
阿金道:“那次是清江仙主姐姐家中新添名小公子,要做周岁宴,所以宴请许多贵客,这名修士便买通名余府家丁,终于得以混在人群中,亲眼见到瞻明仙主。他欣喜若狂,事后还专门花重金购得这只织梦娘,将当日所见所闻皆织入网中,以便时不时就能身临其境,重温番。”
他眉开眼笑地道过谢,又抬头看看天色,觉得时间还有些富裕,便热情洋溢把握住凤怀月胳膊:“仙师,走,先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你又不去替双儿女过生辰?”
“晚半个时辰也成,可不能白收仙师如此大礼!”
两人御剑而起,穿街掠巷抵达目地,凤怀月纳闷:“这不就是家杂货铺子?”
而且还是家很破很旧杂货铺子,少说也在风雨中屹立百年,墙皮斑驳,连房带货加起来总价也不像是能超过十玉币,看起来和“好东西”三个字相差十万八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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