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撑着脑袋:“那可就多。”
多到什程度呢,据说年三百六十天,凤怀月能赴宴三百七十场,醉到没有日是清醒,整个人都被浸在酒香与花香中,乘于竹筏上顺河而下时,度引得岸边人争破头地往前冲,大家御剑御剑,下河下河,如饺子下锅也不嫌挤,只为亲眼欣赏他绝世风姿。
凤怀月:“……”
他现在倒是略微理解在自己大病初醒时,床边友人满脸难色问三不答,这也不好说,那也不好说,这般酒色无度,左拥右抱荒糜生活,确实也不太好描述。
阿金问:“仙师表情为何如此言难尽?
凤怀月却不嫌弃。他知道自己在几百年前,肯定也曾有过把很好剑,但往事已矣,没就是没,眼下能踏实握在手里,才是好。所以这回来鲁班城,还专门精挑细选个不算便宜剑坠,将大铁剑隆重打扮番。
阿金道:“这剑坠是金蝉城所出。”
金蝉城,余回地盘,凤怀月当初没少去,但他现在想不起来,还被灌输脑袋错误情报,于是就自感觉很有道理地感慨,啊,原来是金蝉城所出。想当初那位清江仙主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现在高价买点东西,让他多赚些,也算是还些许情债。
很好,不错。
他又问:“你还知道什与凤怀月有关事,说来听听。”
得个安稳居所。看似大凶妖,内里也无非是个想守着丈夫与孩子安稳度日平凡妇人。阿金道:“看那将军上半身与下半身都不囫囵,皇帝在生前应当是腰斩他,死法太惨烈,他妻子怨念才会那般浓厚。”
凤怀月问:“皇帝在何处?”
名兵士缓缓抬起手臂,指向密林以北。
凤怀月用手中木棍拍拍他:“行老兄,放下去吧,多谢。”
阿金道:“这些人衣服实在太破太烂,并不能分辨出朝代。”
因为是在千丝茧内,所以阿金也不再顾忌,不过关于凤怀月消息,大多是些街头巷尾传言,只能听个热闹。头号绯闻对象余回,排第二就是彭流,毕竟当初越山仙主也是时常将第大美人请至家中赏景赴宴。
修真界拢共就这两大话事人,还全部都与凤怀月说不清道不明,实在不成体统。阿金道:“幸好还有个瞻明仙主,很清醒,丝毫不为美色所动,据传他经常怒喝训斥清江仙主与越山仙主,也经常将凤公子从他们家中强行掳走,再关押在自己六合山大殿中,亲自看管调教。”
凤怀月听得眉毛鼻子皱在起:“当真?”
阿金道:“反正传得有鼻子有眼。”
凤怀月又问:“除越山仙主与清江仙主呢,可还有旁人?”
“三千重世界,每重内都是斗转星移,历史如长河,帝王何其多。”凤怀月丢下木棍,靠着树咳嗽两声,“歇阵吧。”
阿金应声,他对凤怀月来历充满好奇,但也知道不该问,便只凑到跟前坐着,没话找话地说:“仙师这把剑叫什名字?”
“没名字。”凤怀月道,“这是在离开庄里时,找个老铁匠现买,你也觉得丑吧,丑就对,那老头确实没什审美,不过好在便宜,也结实。”
阿金:“……”
修真之人剑,也能如此随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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