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心想,原来是这个风华绝代大美人,那喜欢抓着玩海珠,好像也不是不行。她顺利做成这笔生意,心情好得很,待客人走后,便蹦蹦跳跳跑到夜市上买糖水吃,顺便将今晚奇遇告诉好朋友,而朋友回去之后,又将同样故事转述给爹娘,大家起听个热闹。
恰恰好,她爹就是那名小茶楼里说书先生。
于是第二天,早早跑来占位置凤怀月,就听到这个全新,霸道仙君豪掷千金,给美人买下整整十匣宝珠故事。他侧过头问隔壁大姨:“可是那美人不是已经跑吗?”
大姨以过来人口吻告诉他,正因为跑,才更得花心思去追,买十匣宝珠算什,照看,那美人就得在外头多待阵,待得越久,才越值钱。
凤怀月坚持:“可觉得十匣宝珠已经够。”
“知道这是最好,所以才要买。你共有多少匣?”
“十匣。”
“少些,不够他玩,不过聊胜于无。”司危点头,“好,都要。”
小姑娘愣愣,不可置信自己这快就做成生意,她上下打量着这个陌生男人,声音也放得恭敬起来:“都要?你都没问过价钱。”
司危丢给她个乾坤袋。
闭嘴,只用指背蹭蹭那暖融融火苗,又用被单角假模假样给它盖盖。
玩得不亦乐乎。
而在鲁班城司危,却是个噩梦连着个噩梦,他捂着刺痛胸口翻下床,跌跌撞撞地往屋外走。弟子不敢阻拦,只能远远跟着。司危在空中画出张易容符,替自己换副容貌。他穿过大半座城,踩着木塔台阶上冰冷潮湿露水,进三千市。
被挂在铁钩上妖兽正在张开血盆大口嘶吼着,周围看客片热闹欢腾,齐刷刷振臂呐喊。司危知道凤怀月不会喜欢这种地方,他喜欢热闹,向来都是干净,奢靡,漂亮,不脏污不血腥不情色。
可黑市里是极少有这种地方,于是司危就这从个结界穿过另个结界,最后好不容易到条相对安静些街道,猪肉铺子老板已经准备关门收摊,还有个抱着木匣小姑娘,正在贴着墙根慢慢走。
大姨
小姑娘打开看,喜得差点叫出声来,她是个识货,知道这是走运遇到大主顾,便急忙笑道:“仙师请随来。”
她边领路,边又问:“仙师买这些海珠,是为炼丹吗?大伯手里还有最好黑蚌珠,也是罕见好货,仙师可要看看?”
“不为炼丹,是为给心上人抓着玩,他不喜欢黯淡黑蚌珠,只喜欢亮闪闪漂亮东西。”
“抓着玩?”小姑娘听得咋舌,她在黑市里见多有钱人,但有钱成这样,属实没几个。她越发止不住好奇地打量对方,又试探地说:“那仙师心上人,定很漂亮吧?”
“如月如星,世间万人皆不可及。”
司危叫住她。
“有人买你海珠吗?”
“干嘛,你要买啊?”小姑娘摆天摊子,问人多,买人少,正是肚子火时候,现在又被人提这种蠢问题,口气自然也冲,她凶悍道,“不买就别问!”
司危道:“买。”
小姑娘斜睨眼,并不相信:“真假,这可是最好海珠,而且不零卖,至少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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