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笑:“是很好朋友,为何不肯说?你也知道他心里有鬼。”
凤怀月噎噎,道:“总之这事会自己问,不用你插手,他将照顾得很好。”
“满身伤病,毒虫噬体,灵脉虚浮,也叫好?”司危将手按在他单薄背上,不悦道,“过阵,自会替你将这些七拼八凑灵骨全部换掉。”
凤怀月听得汗毛倒竖,他并不觉得自己现在骨头哪里不
“不对。”
“那要怎办?”
“杀他。”
司危说着,又低头咬住他唇瓣,哑声道:“那你便杀吧。”
凤怀月:“……”
这话说,你关着,难道还不能跑吗?凤怀月将他手巴掌拍掉,司危又用拇指蹭过他下巴,俯身在那里极快地亲口。
凤怀月比较崩溃,实不相瞒,又想跑。
司危警告:“你敢。”
凤怀月:“……还没说。”
“你不必说。”司危道,“也别想跑。”
年。
而且还是替自己找。
余回道:“还有些事要处理,不能多留。你先安心休息,若不想睡觉,这彭府花园是你先前最喜欢,失忆,正好再重新逛次。”
凤怀月本来想让他将门口司危也起带走,但转念想,找三百年魂。
气焰就先矮去截。
你能不能稍微正常点。
司危在他耳边问:“那天是谁救你?”
凤怀月拒绝:“不想说。”
司危道:“你不说,也能查出来。”
凤怀月心里紧,这回他终于将人推开,坐起来警告道:“他是很好朋友!”
同样是禁足自己,另位清江仙主说出来话,明显就要顺耳许多。凤怀月原本打算看在三百年面子上,对这位瞻明仙主好点,但很快他就发现,并不能好,因为只要稍微给对方点好脸色,立刻就会换来阵授受不亲。他手忙脚乱捂着自己衣襟,差点扯起嗓子喊救命,最后没有成功喊出来,并不是因为不想喊,而是因为没法喊。
司危咬着他唇瓣,又将舌尖送进去,凤怀月拒绝不得,简直五雷轰顶。房间里暧昧水声听得他面红耳赤,怎亲还能亲出这惊天动静,于是屈起膝盖往上顶,却被司危把压回去。
凤怀月趁机夺回点呼吸,紧急叫停:“失忆!”
司危道:“知道。”
知道你还亲!凤怀月没推走他,反倒推出几分欲拒还迎情趣,扇巴掌也扇得没什力气,司危咬住那细细手腕,低眼看着他笑,笑得凤怀月又无语又惊悚,求饶道:“你能不能稍微冷静些,又想不起那些往事,现在看你同看路上张三李四并无区别,假如有个张三不分青红皂白,也这同你亲热,这事它对吗?”
司危问:“你还预备盯着他背影看多久?”
凤怀月将视线收回来,不看就不看。
他稍微有些别扭,先前以为两人只不过是曾经有过段纠葛,哪怕当真爱之如狂,如今也早该成往事,该分也还是能分,但眼下有枯骨城三百年,有些话就不是很好提。
司危走过来。
凤怀月本能往后缩,缩完觉得不太好,于是又象征性地往前稍微挪。司危顺势扯住他点脸颊,捏两把,皱眉道:“想不起往事,倒是点没忘毁结界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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