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危往他枕边放只梦貘:“没坏,当日只是被红鸢夫人用暗器打出道裂缝,把它修好。”
你闲得没事做,修它做什?凤怀月欲哭无泪,想起自己先前不可言说梦,更是天雷滚滚,这种时候,用语言来解释是没什用,但靠着扇巴掌把另个人扇失忆,好像也不太可行,于是他再度扯起被子捂住头,敷衍搪塞道:“累,不想说话。”
这招对司危果然有用,片刻后,房间里灯烛就
司危答:“从你往柱子上撞头开始。”
撞头,大半是因为你。凤怀月指指星空:“天色已经很晚。”
司危点头:“所以来陪你休息。”
凤怀月果断拒绝,他转身就往卧房里跑,试图锁门,结果未遂。司危拎他就像拎胖猫,丝毫不管对方正在拧来扭去,也丝毫不费力气。凤怀月巴掌糊过去,警觉问道:“三百年前们发展到哪步?”
司危道:“该做都做。”
彭流刚忙完手头事务,便赶着来见他,手中还端匣漂亮鸽血宝石,此时正在片耳鸣中叮嘱道:“这些石头随你怎玩,但千万别再突发奇想去炼什丹。”
凤怀月惊奇:“还会炼丹?”
彭流答曰,你不会,但不耽误你硬炼。月川谷中那些上吐下泻宾客算第受害者,第二受害者则是司危,因为炼丹用大鼎就建在六合山中,操作稍有不慎,他地盘就要遭炸。
凤怀月再度对自己过去岁月肃然起敬。彭流将宝石递给他:“还有你说那处客栈,再有两日就能收拾好,到时候先搬过去试试,若住得不喜欢,随时回来。”
除结界,这回院门外还站有不少守卫,同铜墙铁壁差不多,凤怀月只看眼,就开始胸闷。彭流看出他想法,安慰道:“先治伤,治好之后,随你怎跑。”
凤怀月不死心:“那不该做呢?”
司危道:“你之间,没有什是不该做。”
胡说,那多少还是要有点吧!凤怀月摇头,不想承认往事,失忆,自然什都随你说,可万三百年前甚是矜持稳重呢,很清白那种,也有可能。
司危将他按在枕间:“做梦时候,可没见你有多矜持。”
凤怀月想起那只被撑破梦貘,心里涌上不详预感:“你都看到什,它不是坏吗?”
凤怀月问:“要治多久?”
彭流答:“少说也得调养年两年,至于补魂,还要更慢,不过好在这些年来,他直用心头血替你养着那些残魂,已经将其炼化得七七八八,所以只要你将身体调养好,魂魄归位并非难事。”
三百年,心头血,再加上那具与自己模样偶人,凤怀月想得脊背发凉,彭流继续道:“他是当真爱你入骨,所以即便此举冒天下之大不韪,也无人能劝,无人敢劝。不过幸好,你回来,总算有人能将他在入魔边缘拉上把。”
原本自己是出来寻乐子,没曾想会突然就扛起这份维护修真界安稳重任。待彭流走后,凤怀月靠坐在栏杆上思索,要怎将过去记忆找回来些,想着想着,头又开始疼,于是万分愁苦叹气,站起来想回房,转身却刚好撞进个硬邦邦怀抱。
凤怀月捂着自己鼻子问:“嘶……你是什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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