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没有。”凤怀月在这方面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毕竟年纪大,比不得年轻时候能折腾。他想想,又道:“想见见红翡。”
“见她做什?”司危抬头,“给那只关你三百年鬼煞通风报信?”
“你倒是不藏着。”凤怀月完全不意外他知情,毕竟红翡看起来也不是什能抵挡住瞻明仙主威压与利诱正义勇士,便道,“已经说,溟沉是朋友,你若不分青红皂白就杀他——”
“你会如
殿内片死寂,半晌,才传来声哆哆嗦嗦“是”。
后来,听说这倒霉鬼只在黑石绝壁待三天,就被冻得受不住,于是连滚带爬逃下山,胡乱编出个数字交往六合山,自己则是称病在家中躲半年。
凤怀月听完这段往事,问道:“他冻得连三天都待不住,却要让住三年?”
“你抢他风头,他对你积怨已久。”司危边说,边又凑过来。凤怀月已经被他亲出经验,果断往后缩,司危却只咬口他手中糕饼。
凤怀月:“……桌上还有整盘。”
沐瑶出海,便亲自去寻。”结果那艘船上只有商成海,红鸢夫人被他砍去双腿丢入海中,后被路过渔民所救。
“商成海呢,跑吗?”
“跑。”司危道,“红鸢夫人说她这些年隐姓埋名,直在打听商成海下落,最近才有线索。”
“在哪?”
“阴海都,仍旧做着贩卖奴隶生意,前几天你在巷子里撞到那群少女,原本当晚就会被装上出海大船。”
司危却不肯吃桌上,或者说纡尊降贵也能勉强吃,前提是得有人喂。凤怀月牙疼拒绝,你爱吃不吃,别来烦。
“好。”
但也只是嘴上“好”,凤怀月从没觉得吃饭是如此困难件事,他将抚在自己腰上手巴掌拍走,口中道:“失忆失忆,你循序渐进点。”
司危便又用手去摸他单薄背,凤怀月不满地往前缩,警告道:“觉得现在骨头很好,你要是敢硬拆,就同你拼命。”
“怎个拼命法?”司危将手停在其中块骨骼上,微微往下按,“说出来听听,看与三百年前比起来,本事有没有涨。”
凤怀月道:“干这种买卖,当真可恨。”
“确可恨,当年他还连累你。”那场酒宴是由凤怀月牵头,钟沐瑶赴宴也是因为喜欢凤怀月,所以当时外头很是风言风语阵,甚至有人借机找到六合山,想请瞻明仙主出面主持公道,总不能就这让月川谷轻轻松松混过去,什责任都不担吧?
至于为什要找瞻明仙主,当然是因为他看起来冷酷公正,不像清江仙主与越山仙主,只知道跟在那位浪里浪荡大美人屁股后面转圈。司危问:“你说说看,本座要如何处置?”
下头众人答曰,至少得封锁月川谷三年,罚没重金,再将人发往黑石绝壁苦修,如此才能肃肃修真界奢靡享乐不正之风。
黑石绝壁是什地方,位于万丈高崖之上,年到头大雪狂风,吹得几间石屋摇摇晃晃。司危看着提议那人,点头道:“这好个地方,只安置月川谷人,岂不浪费。不如就由你先去看看,那黑石上共能修多少屋,关多少人,什时候算明白,再来禀于本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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