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昨晚,今晚是今晚。白天们刚吵过架,没和好,气氛还很尴尬,这不得等个
“瞻明仙主能给你,也能让瞻明仙主给你。”凤怀月道,“但他不会让杀你,却会让他杀你,替谁办事更有利,自己想清楚。”
红翡气得大叫:“你们这些男人,果然没个好东西!”
“好男人还是有,只是你命不好没遇到,将来啊……”凤怀月还没将语重心长美好祝愿说出口,小飞贼已经大步跑出房门,边跑,边将蕴音珠往自己胸口处伤疤里咬牙压,生生用血肉藏个严实。司危果然正站在门口等她,红翡停下脚步,讪讪行礼:“见过仙主。”
司危吩咐:“说。”
“凤公子让告诉溟沉,不必管他,赶紧跑,跑得越远越好。”红翡道,“还说将来会给笔丰厚酬劳。”
“好啊。”红翡眼睛转,爽快答应下来,将珠子接到手中,又问,“还有什别事吗?”
凤怀月摇头:“没有,仅此事。”
红翡拍胸脯:“没问题,包在身上,那你没有其他事,可就走啦!”
“去吧。”凤怀月道,“对,这枚蕴音珠旦落入瞻明仙主,或者其余仙主手中,溟沉定然性命不保,而他若死,第个找你算账。”
红翡大包大揽,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放心,放心!”
何?”司危与他对视,“也杀吗?”
凤怀月道:“对,会。”
小院里片寂静,良久,司危点头:“好,答应让你见那飞贼,至于能不能将她说服,就看你自己本事。”
凤怀月咬口糕饼:“好。”
晚些时候,红翡果然被带来。她看着坐在自己眼前大美人,还是震惊极:“原来你真是凤公子,早知道,就,就——”
“只有这些?”
“只有这些。”
天色渐渐暗下来。
凤怀月沐浴过后,换上舒服寝衣爬上床,正准备睡觉,屋门却又被人推开。他骨碌坐起来,纳闷地问:“你怎来?”
司危也穿着寝衣:“昨晚就是宿在此处,今晚为何不能来?”
她算盘打得响亮,你个花瓶美人,能与姑奶奶算什账,最后还不是得听瞻明仙主,又不傻,肯定得卖你,好换他赏识。
凤怀月看着她背影:“但是瞻明仙主只听。”
红翡停下脚步,回头狐疑地看他,你怎知道想法?
凤怀月道:“溟沉出事,定会给他报仇,要杀杀他人,要杀你。到那时,你觉得瞻明仙主是会向着你,还是会受不纠缠哭闹,直接杀你,好换个耳根清净?”
红翡呆道:“……你!”
“你就什,将打晕卖给黑心商人,好赚笔大?”
“呸,什打晕,要是早点知道,肯定不来招惹你,能有多远跑多远。”红翡挪过把椅子坐下,抱怨道,“也不至于像现在,好处没捞到,反倒惹身骚。”
“后悔也迟。”凤怀月递给她盘点心,“只能吃堑长智,多得些教训。”
红翡撇着嘴问:“你找来做什?”
“帮个忙。”凤怀月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又从袖中取出枚蕴音珠,“再将它交给溟沉,要告诉他话都藏在其中。让他立刻就走,走得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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