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解释:“两位仙尊是为凤公子而来。”
凤怀月纳闷极:“怎是为而来,先前认识他们吗?”
余回在旁道:“你认识,不仅认识,你还时常将他们气得半死。”
修真界最奢靡,最浪荡,最随性大美人,拎着酒壶能从第桌喝到最后桌,与板眼,刻板严肃老头团伙,可谓天然不相融,相看两生厌。但偏偏这个大美人又有大群人护着,导致诸位仙尊屡屡欲训斥而不得,唯次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将他罚入静室苦修,说好三个月,结果不到三个时辰,就被司危强行登门将人带走,只留下扇破烂门板,和被打得鼻青脸肿倒霉守山兽。
凤怀月闻言心里很苦,他原以为有个司危管着自己,已经够不自由,没曾想在司危头上竟然还有群与他爱好相同白胡子老头,管天管地还要管人吃席,这都什毛病?侍女继续道:“外有传闻,说凤公子……其实早已在枯爪城殒命,所谓被救活,只不过是具受邪术操纵傀儡人偶,还说凤公子在酒宴间坐着时,动不动,全不似活人,诸位仙尊或许正是为此而来。”
原本直在盯几条线,昨天却齐刷刷没动静。司危道:“他们先前已经订好出海用小船,结果突然全都退,说还要在鲁班城里住阵子,不知道又在打什新鬼主意。”
凤怀月下床漱漱口,又坐回床上,将那杯清凉茶口气喝空,皱着鼻子问:“怎这苦?”
司危俯身:“尝尝。”
凤怀月:“……”
你好熟练。
细弯月挂在半空,给海面笼上层薄纱般银。
片刻后,这层银纱便被从中裁开,白浪无声涌动,细看,是艘快船正在前行,它熟练地躲开那些大船,最后停靠在处陈旧码头。
站在码头上船工掀开帘子,看清船中人后,惊讶道:“商先生,您怎又回来?”
“有事。”从船舱中钻出人,身披件极大斗篷,将头脸遮得严严实实。其余三五仆役簇拥着他,行人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间。
……
“嘶……”余回稍稍摇头,不管背后是谁在告状,速度当真挺快。
而鲁班城大街小巷,此时也早已挤满人,
尝过之后,确实有点苦,于是司危弯腰将他抱起来:“带你去吃酒酿鲜花圆子,还配最新鲜珍珠荷叶汤。”
吃完鲜花圆子,两人又去彭府后山逛阵,总之无所事事,清闲快乐得很,但这种快乐清闲日子却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仅仅过去天,鲁班城里就又发生件轰动大事!
凤怀月手里攥着半个果子:“你刚刚说什?没听清。”
侍女重复禀道:“是瑶光仙尊与天玑仙尊来。”
司危不悦:“这些老头不好好待在山里,跑来鲁班城做什?”
清晨鸟雀喳喳。
凤怀月将被子两脚踢开,坐在床上伸懒腰时,司危恰好推门进来,他手端着杯银丹叶浸出清凉茶水,另手握束淡粉色花,如此周到又体贴情圣模样,使得凤怀月也不得不扒拉两把自己乱糟糟头发,挺起背问:“你去哪?”
“前院。”司危将茶杯递给他,“这几日彭府忙着在查那十几名少女被绑案件。”
“有进展吗?”
“不好说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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