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怀月并不能反驳这句话。
司危又问:“那你为何没有从身边逃走?”
凤怀月不假思索地回答,怎没跑,跑啊,还本领滔天,将你结界扯出个大洞,只不过运气不好,被抓回来。
司危:“……重新说!”
凤怀月:“不重新说,你这人怎点都不肯面对现实。”
凤怀月不是般人,是行情很紧俏大美人,所以他伸出只农夫大脚,踢踢面前这位圆润大娘,命令道:“那就再多为说说。”
“阴海都都主与你口中那只鬼煞,相差甚多。”司危道,“倘若是同人,那他这场戏就没法长久地演下去,倒不如在离开枯爪城后,将你直接带回阴海都,要演深情,在自己地盘更方便。”
凤怀月觉得这话有些别扭:“先说清楚,在杨家庄时,他可没表现出别意思,只说是好友。”
“那倘若他表现出丝毫别意思呢?”司危问。
凤怀月顺着他话想下,假如在自己醒来第天,就被坐在床边溟沉告知,两人之间关系……他浑身汗毛倒竖,坚决道:“不行!”
司危哼声:“现实就是你亲亲得颇为主动。”
凤怀月双手摊:“你要是非得这想,那也没有办法。”
“为何不行?”司危道,“你失忆。”
“失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人哄。”凤怀月道,“失忆又不是变成傻子,难道随便来个谁说什,就定要信吗?”
“假如他就是说呢?”
“说就跑。”
“所以说他心里清楚,”司危道,“有些瞎话,只会将你推得更远,倒不如给自己寻个最安全,朋友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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