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随口说。”凤怀月清清嗓子,小孩子家家,这些事不要乱听。
“有,有许多。”余回道,“船只将会绵延望不到头。”
也从侧面说明,这将会是场恶战。凤怀月又拿着地图看阵,他不担心别,只担心司危虚亏之症,虽然对方看起来完全是副“发起疯来能扯着整座阴海都同下地府”张狂模样,但怎说,地府总归不是什好地方。
他推门出去,司危正好站在不远处,他微微抬头,视线往下瞥,纡尊降贵主动开口:“又在说什?”
凤怀月道:“在说花端端,据说花氏船已经到附近。”
司危大怒:“他要是敢来,本座就打断他腿!”
外,唯能停靠在阴海都码头船。
余回道:“或许那只鬼煞也会来。”
“他按理来说不会凑这种热闹,不过……”凤怀月停顿下,“不过倒有可能来找,毕竟他肯定能猜到,已经到阴海都附近。”
余回倒杯茶:“他手中还握有你灵骨。”
凤怀月摸摸自己背,青竹虽说灵气清冽,但总归单薄易碎,能换回肯定最好,唯问题,那已经不是杨家庄里溟沉,而是阴海都小都主。
三百年前就阴魂不散,怎三百年后还是阴魂不散。倘若两人见面,又开始整夜整夜地喝酒吟诗,光着脚提着酒壶在寝殿里跑来跑去……不行,光是想想,司危就觉得自己快要被活活烦死。
凤怀月原本以为这位花公子粘人程度,可能顶多与大外甥差不多,但眼下根据司危反应来看,似乎二者段位不可同日而语?
那这尊神人可太适合在吵架时搬出来!
于是凤怀月叉腰道:“你再打,就驾船去找他!”
彭循恰好路过,大吃惊,立刻仗义执言地插话:“瞻明仙主,你怎能打人呢!”又转身拉着凤怀月关心:“打哪儿?”
余回提醒:“在他踏上阴海都,成为小都主之前,就已经抽你灵骨。”所以即便是杨家庄溟沉,也未必就愿意替你治伤。
凤怀月蔫道:“嗯。”你说得对。
余回笑笑,又道:“先不说这些,对,此番花氏族,派出是花端端。”
凤怀月记得这个名字,就是司危口中会跳舞,会唱歌,还会奏箜篌,手底花活层出不穷“江湖骗子”,当然,这里“骗子”纯属瞻明仙主无理取闹,人家是个风度翩翩贵公子来着,爱好吃喝玩乐,所以三百年前经常住在月川谷中不肯走。
“那其余人呢?”凤怀月问,“有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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