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端端感慨:“这问题当年也问过,结果你当时
但花端端真是这想,因为那可是瞻明仙主,溟沉隐藏修为就算再高深,难道还能高过瞻明仙主?况且听说越山仙主当时也在,那这就更不可能。
在鲁班城时,凤怀月也曾问过彭流当日情形,彭流道:“那时你被成百上千枯骨凶妖层层压住,动弹不得,只露出只沾满血手在外头。”
而司危则是被更多枯骨包围在城另头,他听到彭流那声嘶哑破裂“阿鸾”,心里难得慌乱,咬牙挥剑,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可还来不及赶到跟前,他就看到那些堆叠着枯骨凶妖脸上,忽然齐刷刷浮现出诡异而又恐怖笑意。
“阿鸾!”司危双目血红,扬手挥出万钧灵力。
彭流道:“他是要打散那些枯骨凶妖。”也确成功半,骨塔顶部妖邪被打成齑粉,如大漠间被狂风卷起沙,彭流也被这股气流掀翻在地,片刻之后,他从片模糊中艰难地抬起头,想找到凤怀月,结果却只看见动不动站着司危,血色夕阳与黑色雾气起覆在他身上,像条沾满血大氅,周围遍布焦黑枯骨,空中浮动着蝶影般星点残魂。
对付那只鬼煞该绰绰有余,便没再提过。他继续道:“那只鬼煞在你那处谷外旧屋里住许多年,倒确没惹出什乱子。”
凤怀月不解:“住许多年,真就除你之外,再无人察觉?”
花端端道:“第,鬼煞族见不得光,所以你小心得很。第二,你也并没有常常去找他。”
月川谷宾客遍布天下,凤怀月每天都忙得要死,恨不得炼出十八个分身天南海北去赴宴,所以并不会额外在哪处多做停留,而司危虽说看起来像是要管天管地,但多数时间还是纵着他到处乱跑,即便是忍无可忍到需要亲自抓人,也多是从各大酒宴上往回拎,于是就这忽略溟沉。
花端端继续说:“也是万万没料到,那鬼煞竟然会有本事从瞻明仙主眼皮子底下将你偷走。”
花端端道:“这听,也有些糊涂,你说那只鬼煞究竟是真救你,还是只是抢在瞻明仙主之前带走你?”
凤怀月道:“即便他真救,也不能骗吧?还抽灵骨,毁记忆,捏造出许多假往事,骗待在杨家庄里清汤寡水过苦日子,要不是后来攒点钱,偷偷跑,估计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花端端知道他眼下又失忆又受伤,却不知竟然是这受伤,时也惊怒交加,正准备酝酿百句话开骂,凤怀月已经往他嘴里塞个点心:“好啦,说点别。”
“别?”
“比如说。”凤怀月凑过去,“当年行情那般紧俏,怎就偏偏选瞻明仙主?”
他被枯骨凶妖打得只剩下口气,被其余修士抬回长安城后,昏迷就是数千日夜,醒来后便听到凤怀月已经殒命消息。
“痛不欲生,痛不欲生。”
“先别忙着痛不欲生。”凤怀月道,“你当时都看到溟沉那明显不符合常理修为,怎就没往还活着,被他带走这条路上走走?”
“因为连瞻明仙主都觉得你死。”花端端道,“被他误导,当时根本就没有多想。”
凤怀月:“你还挺会推卸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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