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那种烧。”噼里啪啦惊天动地地燃着,火海绵延,爱得万般随心所欲,丝毫不顾旁人死活,究竟有多不顾,花端端进步阐述:“天地间都算婚房。”
又荒唐又快乐,倒也符合外界对第美人吃喝玩乐幻想。凤怀月撇嘴:“可惜都忘。”
“也没什可惜。”花端端安慰他,“忘旧故事,总还会有新故事,看瞻明仙主与三百年前比起来,也没怎变,照样见就要打,将来应该能带着你重温不少旧梦。”
船舱外传来脚步声,而后便是不耐烦敲门声。凤怀月打开门,将黑风煞气人强行拖到隔壁房中:“还没算账呢,你倒自己跑来,刚刚怎又声不吭就跑出去掀人家船?”
司危不满“嗤”,问道:“这久不出来,又在说什?”
正被瞻明仙主迷得眼花缭乱,春心荡漾,没出息得很,说还没三句话,脸都要笑烂,还亲自撸起袖子去炼滋补大丹药。”
胡说,怎会如此恋爱脑!凤怀月否认:“不可能!”
“怎就不可能,而且三百年后你,看起来与三百年前也没什区别。”
“有区别,有区别。”凤怀月道,“三百年后纯纯被迫,第次见面就被强行按在床上亲,当时简直惊慌失措,还试图撕开他结界跑路。”
“怎亲?”花端端与余回显著不同,对这种事眼睛冒光,爱听得很。
凤怀月道:“说当日在枯骨城中发生事。”
司危扯住他脸:“先问彭流,再问他,怎就不知道来问?”
凤怀月道:“又不是什好事。”
他不舍得让他再次深陷那绵长噩梦,所以只能从旁人口中点点地拼凑往事。
司危松开手,再次满意确认,很妥,爱如狂。
结果凤怀月拒绝详细描述,花端端只好道:“三百年前你也说自己是被迫。”
边被迫,边睡瞻明仙主睡得乐不思归,连月川谷都不要,简直恨不能天到晚住在六合山中。花端端百思不得其解,六合山,那有什好?到处都是黑漆漆参天石料,连山中野花都开得没什颜色,无聊到要命,哪里能与花蝴蝶样大美人相配。
花端端道:“不仅是,连其余两位仙主也震惊万分。”
但在外人眼中这最不可能两个人,还偏偏就纠缠得绵绵无绝期,今天吵架明天和好后天再接着吵,不合适是真不合适,烧也是真烧。
凤怀月没懂:“什叫烧也是真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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