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走进来,将缸里粮食抓起把,没发霉,也没混进脏东西,确实是能吃。
这时外头护卫们也有发现,这家驿站内绝大多数日常公文都还存
高林目瞪口呆,他简直要活活困惑死在这奇诡思路里,为什要对位大夫藏起脉象?目是什?意义在哪里?最终吃亏又是谁——反正肯定不会是柳二公子,人家顶多稍微受惊,再稍微困惑,其余可谓毫发无损。
王府老赵熊儿子去扯小姑娘辫子,都能成功把小姑娘惹哭,这看来,自家王爷竟是连穿开裆裤赵小毛都不如。
高副将长吁短叹,不想说话。
这夜,柳弦安难得见,在马车里挑灯奋笔写家书,主要是问父亲有没有哪种伤病、哪种毒药,或者哪种功夫,能令人脉搏心跳全失,浑身也冰凉。写好之后揣进怀中,打算等到下座驿站,就第时间寄出去。
结果揣就是月余,沿途倒是经过处驿站,但早已被挂上大锁。阿宁从门缝里抠出半张残破告示,写着驿站已迁往别处,至于迁去哪里,却是看不清,落款有枚四方四正赤霞城官印,说明此地已属石瀚海管辖,估摸往前再走十来天,就能进城。
里无人看顾,野草都要长出丈长。”
提到亲事,柳弦安手下顿,转头认真建议:“那骁王殿下应当找个持家稳重姑娘,阿愿骄纵惯,什都不懂,又任性贪玩,怕是担不起这份大任。”
程素月笑:“柳二公子故意这说,是舍不得妹妹远嫁吧?听说柳小姐长得美若天仙,整座白鹤城少年都倾慕于她。”
“没有,不是。”柳弦安想起梁戍“漂亮就行”成亲需求,极力否认,“外头传言怎能当真,若想找绝色美人,还是该去锦绣繁华王城。”
程素月却不大赞同他这种说法,因为事实摆在眼前,王城再锦绣再繁华,也没有哪个男子能比柳二公子更好看,可见美人不美人,与地方大小没有任何关系。
“可锁和铁链上并没有多少锈迹。”柳弦安看眼天边阴沉沉云海,“这个季节潮湿多雨,驿站应该刚关没多久。”
“粮荒加瘟疫,官府不忙正事,倒还能腾出时间管驿站搬与不搬。”程素月合刀回鞘,脚踹开大门,木头渣子伴着灰尘到处乱飞,护卫们进去洒扫清理,准备在此过夜。
阿宁也去后厨帮着烧水,柳弦安跟在他身后无所事事地到处晃,余光瞥见墙角放着口大缸,便随手掀开盖子,却是愣。
“里面有什?”梁戍站在门口。
“粮食。”柳弦安侧身让开位置,“虽然不多,但赤霞城若正在闹灾,也够吃个十来天,怎会白白留在这里生潮?”
柳弦安又问:“王爷喜欢什样人?”
“王爷啊,”程素月想半天,摇头,“王爷好像从来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过,去年南洋翡国倒是向皇上提过亲,不过后来也没成,至于为什没成……好像是因为翡国公主太能歌善舞,王爷嫌闹。”
太闹就不成?柳弦安记在心里,觉得自己似乎找到拆散这门姻缘切入口。
另头,高林也正在老妈子样操心询问,方才看诊时究竟发生什事,为何柳二公子会是那副表情?
梁戍回答:“因为把脉搏和心跳都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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