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喝。”可能是因为有柳弦安在身边,桃花多些胆量。
杜荆不悦:“快些,后头还有别病人在等药,休要浪费时间。”
桃花求助地看向柳弦安。
“杜大夫。”柳弦安站起来,“把药放在这里吧,等会看着她喝。”
“凉,药效就会大打折扣。”杜荆看起来并不打算离开,“石大夫还是继续去诊你脉吧。”
第二天早,柳弦安就提出要替所有人诊脉事,杜荆虽说看在石瀚海面子上答应,但或许是因为对昨晚那声惊呼仍存有疑虑,便派出自己三名弟子,名为帮忙,实为监视。
柳弦安对此倒无所谓,莫说三个,就算跟十个百个都成,要不是为做做样子,得将脉象记录归档,他差不多半天就能看完所有人。不过现在就算要记录,也只多用天而已。
山下府衙,梁戍也收到程素月信函。
石瀚海急问:“如何?”
梁戍道:“解决。”
”
但阿宁也是找不出别办法,他听到桃花那声惨叫,也看见杜荆正带人远远往这边赶,情急之下,只能闯进这间房,将根银针刺入正在桌边打盹大婶体内,梦里骤然酸痛,她当场痛呼出声,还没等睁开眼,脸上就被捂块布巾,便又昏过去。
程素月靠在门框上笑得肩膀直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竟然这有本事?”
阿宁方面觉得自己这行为上不得台面,另方面又觉得自己好像还确挺急中生智,眼下被程姑娘笑得不大好意思,就赶紧转移话题:“公子那头怎样?”
“柳二公子已经找到蛊虫。”程素月道,“们应该在这山上待不几天。”
这
“解决?”石瀚海闻言不可置信,“王爷意思,是说瘟疫将散,赤霞城生活马上就能恢复正常?”他觉得自己简直在听件不可能事,“可柳公子才上山不到两天。”
是啊,才不到两天。梁戍微微挑眉,觉得自己以后或许应该再多相信他些,毕竟睡仙虽然没有行医经验,却有万卷书册,三千大道,和四万八千岁惊人年纪。
大坎山上,柳弦安正在陪着桃花吃饭,打趣道:“你怎这爱吃油饼?”
“好吃。”桃花给他也掰下块,柳弦安想接,抬眼见杜荆正带着人过来,便摇头示意小姑娘自己吃。
桃花却不吃,她站起来想跑,反被杜荆叫住。弟子从食盒中取出碗药,让她趁热服下。
又过阵,柳弦安也来到这间房中,反正大婶还在昏迷,为不浪费这昏,他又替她也扎脑袋针,果然拔出几条蛊虫。这回程素月有经验,在抽针时紧紧捂着大婶嘴,硬是将惨叫给闷回去。
不知道,估计还以为这三人是在拿着棉被谋财害命。
程素月累出身汗,气喘吁吁地问:“余下每个病人,们都要这折腾遭吗?”
“不必。”柳弦安收起银针,“已经知道中蛊之人大概会是什样脉象,只需明天天,就能查清所有人病因,程姑娘准备好给王爷送消息吧。”
阿宁在旁看着,觉得柳弦安在说这句话时,神情简直和庄主与大公子模样,连语气都差不多,他才终于有点“哇,原来家公子真是亲生”这样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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