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邪教目吗?”柳弦安问,“先令天下大乱,自己再以救世主姿态出现,手法听着也没什稀奇。”
“但用来蛊惑人心,造尊假神是足够。”梁戍道,“还有件好玩事情,根据他们供述,这回蛊虫是那位大教主亲手炮制,苦心研究数年,曾洋洋得意,号称即便是白鹤山庄柳庄主,也难以察觉。”
结果柳二公子上山还不到半天,就粉碎这场阴谋,可见蠢货就算再苦,也苦不出什结果,倒不如不苦。
柳弦安说:“但确实不难。”
梁戍道:“就是这句话,就是这个语调,将来见到白福教那位教主时,你再同他重复遍,看能不能把他当场气死,也省刽子手那刀。”
梁戍拧开酒囊。
柳弦安鼻子也很好用,他问:“是西风吟吗?”
梁戍意外:“你还懂酒?”
柳弦安说:“经常喝。”
不是醉饮,而是小酌,喝到半梦半醒时是最妙,闭眼便能登上万重宫阙,与仙人道摘星揽月。
气,于是硬是敲开家糕点铺子门,让老板现场蒸锅,所以回来得迟些。
她抱着怀里温热糕点,感慨万千而又感动万千地说:“柳二公子可真是太厉害。”
她说话声音已经压得很轻,但柳弦安耳力是极好,所以依旧停下手里动作,扭头看向窗外。
梁戍将糖糕从程素月手中接过来,示意她回去休息,自己则是推开木门:“什时候来?”
“刚刚,没多久。”见到骁王殿下,柳弦安立刻就又想起瀑布沐浴之事,于是他选择继续低头和杜荆对视,在片血呼刺啦里,心轰轰如高天飞扬。
柳弦安笑,将剩下糖糕包起来:“杜荆尸体,再有天就能处理完,王爷最近也会待在山上吗?”
梁戍摇头:“与杜荆勾结换粮*员究竟是谁,目前已
梁戍将酒囊递给他。
柳弦安尝小口,呛喉而辛辣,真如西北风样来势汹汹,打得人睁不开眼睛,但在辣劲过去之后,却又有股绵绵久久甜。
“是好酒。”他将酒囊还回去,继续吃自己糖糕,又想起来问,“那个叫卢寿师爷,王爷查怎样,他也是白福教人吗?”
“不是。”梁戍道,“不必再管他,石瀚海已经查明,他就是个缺心眼傻子。”
至于杜荆弟子,也没能审出什有用东西,并非他们不想供,而是虽然拼命地想供,但实在对内幕知之甚少,半天也只能说出杜荆深得白福教教主信赖,所以才会被派往赤霞城中放蛊,倘若这次事情顺利,便会照猫画虎,在其余城镇也如法炮制。
梁戍并不知道三千世界里发生事情,所以叫他:“把手洗干净,先出来吃点东西。”
柳弦安用镊子夹起条蛊虫:“不吃,还没有忙完,也不饿,王爷去分给别人吧。”
梁戍不悦:“不是你自己要糖糕?快些。”
说完便出门。过片刻,柳弦安果然跟出来,两人找块平整石头,梁戍将糖糕递给他,自己解下腰间酒囊。
柳弦安用竹签扎起块,咬口,甜甜桂花蜜就淌出来,同白鹤山庄厨子做不样,但样好吃。这几天夏夜已经不冷,吹着凉丝丝风,吃着温热点心,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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