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答:“没顾上。”
阿宁觉得这个回答简直没法听,他问:“可以后还是要伺候公子,王爷在时,这门是不是就不能进?”
柳弦安在这方面很无所谓,浪里浪荡,你要是想进来也行,反正王爷又不管。
阿宁设想下那种场面,神情严肃:“……算,那还是不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能射出八十八根。”
梁戍听得哭笑不得,指着他腰:“这东西……嘶,算,先凑活带着,以后替你寻个更安全。”
柳弦安却觉得自己这个就很安全,不过他也不想再将机关匣子拆细细讲解回,太繁琐,就换个话题,问:“们明早几时动身?”
“等你睡醒再动身。”梁戍将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别动,抱会儿。”
柳弦安单手环过他肩膀,在背上拍拍,道:“其实也并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王爷不必如此担心。”
阿宁:辛苦,辛苦。
“没有手无缚鸡之力吗?”梁戍手指在他腿上戳。
走整天酸痛被悉数戳出来,柳弦安倒吸冷气,本能地想跑,却被梁戍把揽住,将头埋在他胸前,闷笑阵。柳弦安被笑得比较郁闷,还想辩驳下,不能走路并不等于不能自保,梁戍却已经不笑,将他重新抱紧,低声道:“往后再向南,就直跟在身边,别走远,白福教人目前定然已经盯上你,他们不会放过任何机会,也会差人保护好阿宁。”
“好。”柳弦安答应,“直跟着王爷。”
这七个字听起来异常顺耳,梁戍便捉住他亲口,阿宁端着茶壶走到门口又立刻转身,差点没撞到柱子。梁戍叫住他,将怀里人放开,叮嘱道:“先去找趟高林,你早些休息。”
柳弦安点点头,目送梁戍离开小院,阿宁头回撞见这种大场面,也很受惊,屏气凝神站在原地,连呼吸都忘,差点没将他自己憋出毛病,半天才涨红着脸道:“公子怎也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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