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安重新装回去:“当然会,不仅会,还改进机关,以前只能次射出十八根牛毛针,现在
高林阵恶寒:“这些阴损玩意,怎尽挑满城欢庆时候,给人下这晦气咒?”
梁戍下午只看到对方背影,柳弦安也没注意女子具体长相,护卫们出去打听圈,同样人人都说不认得那是谁,因为临近乡民赶来城里参加五彩会,是再正常不过事,所以并没有谁特别留意。
就是个平平无奇女子,随着人群来,又随着人群走。
梁戍脸色有些难看,这邪门拨浪鼓,显然是白福教对自己明晃晃挑衅,光天化日,当着全城百姓面,就这毫无顾忌,来去自如,而怀贞城还只是西南三十六城最北城,再往南,邪教嚣张程度可见斑。
柳弦安摘下手套,让阿宁去厨房煮壶安神茶,高林原本想再劝慰两句自家王爷,但屁股还没坐热,又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便起身蔫儿溜。
几乎走不动道,腿酸腰也酸,进屋后便立刻躺平在软塌上,阿宁手脚麻利地往他腰下塞个硬些玉枕,道:“以为公子申时就会回来,还专门煮些热汤。”
“王爷不准回来。”柳弦安皱着眉毛,缓慢地换个姿势,“说今天太阳好,要多晒晒。”
阿宁立刻提议,这件事得记住,留着下次写家书,庄主肯定会对王爷好感大增。柳弦安敷衍地“嗯”声,单手按住腰慢慢揉。阿宁在桌子旁收拾会儿行李,随手拿起旁拨浪鼓问:“这个东西公子还要不要啦?”
“不要。”
阿宁便将它随手放在灯罩旁,转身继续忙活。半透明鼓面透过灯烛亮光,显现出细致纹理来,柳弦安躺得无聊,就盯着它看阵,原本脑子里正在胡乱想些没边没际事情,可又隐约觉得似乎哪里不太对。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
柳弦安道:“先前也看过许多描写邪教书,来来回回也就那几招,因为要奉尊人们先前从未听过东西为至高神,为使百姓信服,在前期时便大多采取恐吓诅咒手段,现在这拨浪鼓,算是他们老本行。”
梁戍握过他手,叹气道:“是在后怕,今日看集市上百人欢腾,就放松警惕,让你独自人站在树下,实在不该。”
“也是有防身暗器。”柳弦安拍拍腰间,“自从被绑架过后,这回再出门,爹就让叔父准备这个。”他边说,边取出小匣,“大哥又将里头所有暗器都淬遍毒,沾上立刻就会死。”
沾上立刻就会死,梁戍将手停在半空,不可置信地问:“这危险东西,你自己会不会用?”
至于具体是哪里不对……柳弦安猛然坐直身体:“去请王爷过来。”
阿宁委婉提醒:“可是王爷刚刚才走,连茶都还没凉呢。”就算,也不能,这样太不矜持,对吧。
柳弦安匆匆穿鞋:“这拨浪鼓有问题。”
至于具体是哪里有问题,待梁戍与高林赶过来时候,柳弦安已经将那鼓大卸八块,所有零件都整齐摊在桌上,其中张鼓面翻卷着,背面绘有白福教图腾,但因为鼓正面同样也覆有五色油彩,所以白天两人都并未发现。
“别碰。”柳弦安挡住梁戍手,道,“人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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