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当场耳鸣,不想再动。
柳弦安回到床上,往他身上懒懒趴,问:“真不疼吗?”
梁戍挤出个高贵而又颇有男人尊严“嗯”,不疼,说不疼就不疼。
柳弦安搂住他肩膀,搂阵,突然笑声。
梁戍回过头问:“高兴什呢?”
梁戍:“……”
岂有此理,必不可能。骁王殿下当机立断,那八成是感觉错,你再按按。
柳弦安跨坐在他身上,又是下。
梁戍将头深深埋进枕头,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波送去见白胡子老头。
“还疼吗?”
梁戍道:“不疼,没有感觉。”
“这儿呢?”
“也不疼。”
“这里?”
“有点酸。”
边拎起来,甚至连脚都没有擦干,就那滴着水,白生生晃悠在凉飕飕夜风里。
“砰”声,主屋门也被关上。
阿宁:太没有礼数,想喊救命。
柳弦安:“阿嚏!”
梁戍将人放在自己床上:“先从哪里开始按?”
“没高兴什。”柳弦安道,“就是觉得王爷十分厉害。”
也十分听话,随便乱说句话哄哄,就能配合治疗,动不动趴半个时辰。
“不疼。”
云淡风轻,声音不改,泰山崩于眼前而颜色不变。三国时关云长臂血流离盈于盘器,仍能割炙引酒言笑自若,没理由堂堂骁王殿下连按个穴位都不行。
梁戍缓缓吐出口气,在心里将自己戎马生涯生死时刻总结个遍,咬紧牙关,硬是趴着没挪动半分。把这与心上人肌肤之亲暧昧时刻,趴出满帐战无不胜,铁骨铮铮气氛……勉强能算是肌肤之亲吧,因为确实肌肤,而柳二公子在按完之后,也确实主动低头亲亲他。
梁戍浑身卸力:“按完?”
“今天份按完。”柳弦安下床,洗干净手上按摩花油,“明天再继续。”
柳弦安又按处:“这——”
还没问,梁戍已经倒吸口冷气:“停!”
柳弦安迟疑下,侧头看他:“很疼吗?”
梁戍眼前发黑地点头。
柳弦安提醒:“肾虚?”
柳弦安四处打量:“王爷床为什这大?”
梁戍顺理成章地回答:“方便你来睡。”
柳弦安觉得那也可以,因为这张床看起来确要比自己那张更加软和舒服。他爬到床头坐好,示意梁戍先趴着:“有些地方按起来可能有点疼,但按完会很舒服,实在忍不就告诉。”
梁戍在白天已经被戳指头,所以有些许心理准备:“好。”
柳弦安挽起衣袖,屈指按住处穴位:“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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