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家二公子,他前来渡鸦城,也是为
梁戍道:“可他也没打算靠自己单打独斗。”
“啊?”常小秋不解,“什意思……啊!”
他惊慌失措地喊嗓子,引得高台四周人纷纷朝这边望,看清之后也受惊得很,不懂这万里镖局少镖头怎会突然跳山z.sha,话说回来,崖也不在那边啊。常小秋“骨碌碌”沿着斜坡向下滚,手胡乱抓住堆枯草,完全没反应过来为何骁王殿下会突然将自己踹下山,耳边却已经传来声沉闷爆炸声!
柳弦安被梁戍紧紧护在身下,虽说捂着耳朵,也还是嗡嗡响半天。高台早已被炸得粉碎,现场处处都是残破肢体与血污,宋长生趴在地上,口吐鲜血,双眼仍愤恨地看着山林深处那片白色衣裙,想爬起来再去追,可跌撞没走几步,就“砰”声向前倒去。
他觉得自己定会死,或许已经死,没有成功替妻子报仇,就这死。
铸剑,离家不归,竟过整整年才觉察出她异常。”
现场阵骚动。其实今日站在此处,也不全是虔诚教徒,还有部分人是在心里存别心思,白福教这几年发展得如火如荼,他们便也眼红想分杯羹,所以假装出虔诚奉献模样,指望着能顺利混到高位,再大捞特捞把。
这部分人对白福教底细,是再解不过,现在听宋长生破口大骂不停歇,心中暗自好笑,只等着看杨圣使笑话——这些天被这老头压着,他们也早就攒肚子火,故无人相劝,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杨耀被骂得脸上青白,他原是想留几分面子给宋长生,因为天下确没有比他更好铸剑师,能把这个人拉入白福教,对教派往后在中原武林发展大有裨益。奈何宋长生却没打算给他也留下同样面子,几乎是撕下所有伪装在怒骂,骂自己疏忽,骂邪教贪婪,他指着乌蒙云乐,大声道:“是你杀她!”
杨耀忍无可忍:“让他闭嘴!”
再睁眼时,看到却不是地府,而是处客栈。
“宋先生,你醒啦?”床边正守着个圆圆眼少年,“先喝点水吧。”
宋长生疑惑地看着他。
“是白鹤山庄弟子,叫阿宁。”少年自介绍,“是家公子救先生回来。”
宋长生逐渐回忆起那场爆炸,他撑着坐起来,问:“你家公子,是白鹤山庄公子吗?他怎会在那座山上?”
白福教众弟子拔刀出鞘,宋长生却纵身跃起,天下第铸剑师,也是天下第暗器师,只见顷刻之间,从他衣襟间竟射出片飞镖,如急雨穿透周围人咽喉。
惨叫声起,教徒里有人喊句:“保护圣女!”
绝大多数人都冲上去,不管是真还是演,既然是白福教弟子,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圣女有难而无动于衷。只有梁戍与常小秋还站在原地,守着刚从梦里跨出来睡仙。
宋长生并没有成功挟持住乌蒙云乐,因为那看似手无缚鸡之力少女,竟然有着绝佳轻功,她像只蝴蝶般轻飘飘地飞起来,与前来抓自己人擦肩而过。宋长生只觉得自己脸上阵刺痛,似乎被对方指甲勾伤,伸手摸,片淋漓鲜血。
常小秋着急道:“他不是其余人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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