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还从来没有办过这种规模喜事,梁戍听说之后,心中也高兴,索性亲自带着这群下属去采买聘礼,众人手里捧着长长张单子,走街串巷,从腊鸡腊肉到胭脂水粉买个遍,估摸就是在那时候被宋长生撞着。梁戍讲完之后,将唇印在他胸口,亲昵地蹭蹭,道:“所以对下聘成亲这套流程,可熟悉得很,将来定不会亏你礼数。”
不得道:“也不知道带看点花红柳绿,吉利喜庆些东西。”
柳弦安躲开他手,你不懂,越花红柳绿,往往越有毒。他站在盆边洗漱,梁戍却不肯安生,在身后将人搂,口中提醒:“你怎不问问买胭脂事?”
柳弦安稍微顿,如实回答:“因为忘。”
梁戍不满地教训:“这重要事情,你怎也能忘?万是送给哪个漂亮姑娘呢,这叫后院失火,竟也不懂着急。”
“失火就失火。”柳弦安继续用帕子仔细擦脸,“着急,火又不会灭,那岂不是白急场。”
“至少得吃些醋吧。”梁戍循循善诱。
柳弦安乐,不吃。
不吃,骁王殿下就不罢休,他抱着人往床边走,硬要从几年前胭脂水粉中给心上人酿出来点酸。柳弦安被他闹得没办法,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又压根挣扎不脱,只好笑着侧过头:“好好,听,听还不行?”
“不讲。”梁戍搂着他腰,“想听说书还要往茶楼丢两个铜板,你倒是会占便宜。”
柳弦安衣衫不整地被他握在掌心,倒也说不清到底是谁在占谁便宜。梁戍手指顺着他敞开领口往下滑,边滑边道:“也没什曲折故事,就是先锋队群小兵,出息,去关外巡查时,竟从大漠土匪手中救下整个村子人,当中有许多年轻姑娘,他们来二去相互看对眼,待回到月牙城时,足足成十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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