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问:“你大哥还对毒物有研究?”
“对毒药解,全来自大哥编著毒谱。”柳弦安道,“要想解毒,就得先解毒,白鹤山庄也有许多毒花毒草与毒虫,下回带王爷去看。”
梁戍敲敲他脑袋,哭笑
“先别走。”乌蒙云悠低声提醒,“师父来。”
外头传来脚步声,两人双双站起来。
……
渡鸦城里百姓,仍在私下嘀咕着白福教与杨府之间关系,颇有几分紧张,将原本浓厚年味也冲淡几分。柳弦安守在宋长生床边,仔细观察对方脸上突然肿胀伤口,道:“似乎有毒啊。”
“是什毒?”宋长生问。
中用。这批武林人士师父费心拉拢许久,现在却被炸得七零八落,功亏篑。他老人家早上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当场勃然大怒,或许马上就要来问你,回答时候小心些,别又惹他生气。”
乌蒙云乐并没有接这段话,而是问:“哥,你对曙光门有解吗?”
“曙光门?”乌蒙云悠道,“知道,掌门人赵襄。这人三年前便已经加入圣教,办事得力,师父这回本来还打算嘉奖他,可惜却被那姓宋给炸死。”
“他没有死。”乌蒙云乐回忆,“在爆炸发生前瞬间,他带着身边另个人,像利箭般飞身躲到另头,速度极快,若不是因为直盯着他看,应该也是难以觉察。”
乌蒙云悠皱眉:“你干嘛要直盯着他看?”
“不好说。”柳弦安道,“西南毒物很多,也不是样样都在书中见过,只能先开些散剂服用,看能否有效。”
宋长生被炸得浑身是伤,需得大夫精心照料,柳弦安便在他房中多待阵,待得骁王殿下亲自上门寻人。宋长生不明就里,以为王爷是来找自己继续问白福教事,于是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被阿宁把给按下去。
“宋先生还是继续躺着吧。”阿宁道,“剩下活来干。”
宋长生稀里糊涂:“啊?”
梁戍却已经将人带走,腊月里风寒,屋里火盆暖烘烘地烤着,柳弦安脱下披风,道:“也不知大哥什时候才能赶来西南,除苦统领,他还能再替宋先生看看脸上毒。”
“也不知道。”乌蒙云乐回答,“但觉得他与现场所有男人都不样,像是……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神,高大英武。”
乌蒙云悠是见过赵襄,他回忆下那中年男人脸,眉毛都皱紧:“你没事吧,那样子也能和天神扯上关系?大街上走百个人,至少也有五十个长得同他差不多。”
“不是长相。”乌蒙云乐仔细描述,“而是他整个人,虽然站在那里,却同周围环境格格不入。”
乌蒙云悠听不懂妹妹在说什,但他觉得这话有些危险和不妙,于是凑到她跟前提醒:“那男人就算没被炸死,家中也早就已经妻妾成群,你可别冒出别心思。听说现在官府人已经去白头顶,他们若查出曙光门与圣教之间关系,定会全国缉拿赵襄,师父也会放弃这枚棋子,到那时,他就是个落魄如狗般流浪汉,你最好清醒点。”
“只是觉得他奇怪,所以说出来给你听,你却扯什妻妾成群。”乌蒙云乐不乐意地将茶盏扔,“算,累,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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