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弦澈与他对视。
柳弦安倒吸口冷气,眼珠子瞪得同阿宁有比,旁御前侍卫见势不妙,觉得柳二公子怎这副表情,于是上前就要拿人,却被柳弦安挥着手拼命打发走。
“……”
柳弦澈并未说话,三下五除二替
阿宁眉毛鼻子都皱:“不要,不好消化。”
柳弦安听而不闻,继续吃着点心,在村子里到处溜达,穿身大袍子,将自己飘成个活靶子。眼看着明日就要除夕,白福教弟子却迟迟不来绑人,他也比较郁闷,因为直待在这里,还挺无聊。
阿宁直叹气,公子竟然会有嫌无聊天,当初那个睡就能睡整天,还觉得睡觉十分有意思人是谁,难道有骁王殿下,就连三千世界都懒得再去吗?
主仆二人在村子里逛大半圈,也没等到邪教杀手,只好悻悻回房。在暗中保护他骁王府侍卫却不敢松懈,依旧四散守在村子里,原以为今日又会无所获,没曾想,竟真守来动静。
日暮西山时,队人马出现在村口,为首男子身穿件青色大氅,连着银狐皮帽子,将脸遮住大半,随从不少,还带着小厮,看着不大像刺客,更不像绑匪。伪装成守村人御前侍卫挡在路中,磕着烟锅问:“你们找谁?”
,吃完就睡,睡得消化不良好几回,哼哼唧唧,全是自己亲手灌药。
“大夫,你这药当真神。”排在最前头人竖起大拇指,嚷嚷,“吃就好!”
柳弦澈将思绪暂时收拢,吩咐:“将症状再说遍。”
那人应声,不自觉就将声音压低,同时心中纳闷,怎神医看着像是比前两天更严肃?
柳弦澈将病患逐个看过去,检查药方,没挑出什大错处,只有几味零星药量加减。最后个村民离开之后,柳弦澈把手中毛笔“啪”地放,站起身面无表情道:“走!”
“找那位神医。”柳弦澈声音清冷,“看诊。”
“随来吧。”御前侍卫侧身,示意众人跟自己走。可能是因为这病人态度太过祖宗,不像寻常村民那般陪笑惶恐,反倒像是要登门讨债,所以他便又回头看眼,却仍没看清对方长相,只瞥见尖尖下巴,和抿成条线薄唇。
这长相看着眼熟,却又不太熟,总之古怪,他提高警惕,而在暗中,早有人飞奔去向梁戍汇报此事。
柳弦安正坐在房中,替名摔断腿大叔换药,大叔耳背,听不太清大夫话,所以配合度极差,半天才将腿抬起来,还抬得不是位置,柳弦安懒得再喊,凑活替他松夹板,侧身费劲换好药,想将绷带重新缠回去,半天找不对位置,白白折腾身汗,正准备叫阿宁过来帮忙,却有另双白净手突然出现,接过绷带往后用力抽,抽得大叔“嗝”声,险些背气。
柳弦安侧头去看。
厨房里妇人循声追出来,糊两只手糯米粉,急道:“神医怎走,你爱吃糖糕点还在热着呐!”
马队却已经如道利箭,远远隐没入碧色山弯。
……
刘家村里,柳弦安倒是将糕点吃得很香甜,阿宁在旁提醒,公子不能再吃,王爷吩咐过,公子每天顶多只能吃三块。
“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嘛。”柳弦安分给他半,权当封口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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