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畅手指微微动,伏身道:“是,教主。”
……
柳弦安抬头看着天,看得脖子都酸,阿宁道:“那怪鸟今天是不会传信回来。”
“它可
“可那些巫医样能治好那讨厌鬼眼睛。”
“云乐姑娘。”刘恒畅拱手道,“来白福教时日已久,但因为迟迟治不好凤公子旧疾,所以直得不到重视,可是苦统领眼疾,是当真可以试,还请云乐姑娘求求教主,给这次机会。”
“你既然都来,何必又要让去求,自己去求岂不是更快?”乌蒙云乐伸手指,“他们就在那里。”
刘恒畅心里惊,转头看向河对岸,就见那里果然正站着两人,个是木辙,另个则是凤小金。在白福教教义里,弟子胆敢冒犯圣女,是死罪,像这种私底下往来更是不允许。所以哪怕刘恒畅此时担个“大夫”名头,也依旧后背起层冷汗。
片刻之后,有弟子将他带到泉水对岸。风此时是顺着南边在吹,所以方才刘恒畅与乌蒙云乐对话,绝大部分都被送进听者耳中。他跪在地上,惶恐地叫声:“教主,凤公子。”
哥:“出去。”
烦人弟弟:“哦。”
于是柳弦安就十分自由地跑走,没有办法,谁让弯月银刀族相中不是他。个中缘由,可能是因为同仙相斥,也可能是因为柳二公子与骁王殿下眉来眼去实在太过明显,明显到就连那个小女孩也知道两人关系匪浅,见到其中个,就会问另个怎不在。
“他啊,可能还在房间里睡懒觉。”梁戍将她抱起来。
小女孩听完羡慕得很,因为自己也很爱睡觉呀,但是总被娘亲大早就叫醒,有没有什办法,能理直气壮在大白天样呼呼大睡?
木辙道:“你胆子不小。”
“教主恕罪!”刘恒畅跪在地上,“只是想尽快在那些巫医中混出头,所以才会来此,并无意冒犯圣女。”
“可你那日还在说,并不能保证定会治好。”
“哪怕再小疾病,都有诊断失误时候,况且也怕倘若在教主面前把话说得太满,将来却又诊不好,所以……”他鼓足勇气道,“但把握其实不小,教主,可否让试试?”
“好,让你去试。”木辙这回出乎意料地爽快,刘恒畅心中刚刚喜,旋即却又听对方又冷淡地说句,“治好,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手臂是怎被砍下来,怎悬于被杜鹃城城门口,也是好事件。”
“这个简单。”梁戍大言不惭,“只要你好好吃饭,好好习武,快点长成个大姑娘,成亲,再寻个对你言听计从好相公,这样就能白天也睡觉。”
小女孩拍手掌:“就这干。”
周围圈兵士都听懵,这……造孽啊,以后还是得想个办法,让王爷离孩子远点。
青鹞带着信函,降落在重重密林间。
巫医从苦宥房中鱼贯而出,刘恒畅看得心里焦急,那日木辙虽答应乌蒙云乐,会医好苦宥眼疾,但最后却并没有找自己,而是又派巫医。思前想后,他干脆偷偷去泉水边找趟乌蒙云乐,道:“苦宥眼疾先前直是由柳弦澈医治,而曾是白鹤山庄弟子,知道这套诊疗手法全部步骤,理应比那些巫医更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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