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戍笑着将瓷瓶递过去:“当时是没动弹,也不知现在是死是活,你小心点。”
柳弦安摇两下瓶子,硬壳碰撞“咔咔”声传来,里头东西依旧是活着。他取出个大银盘,又取出个透明冰晶罩子,将蛊虫快速倒出来扣好。“砰、砰、砰”,黑色硬虫下又下地碰撞着冰晶,留下块又块黑色粉末状痕迹。
梁戍嫌恶心:“这又是什虫?”
“魂麻姑。”柳弦安道,“哪怕只是这些粉末沾到皮肤,也能快速渗透血液,流入心脉,在个月内,轻则半身麻痹,失去自意识,重则不治身亡,倘若被这根尖刺扎下,更是神仙难医。不过这蛊虫毒性虽大,本身却娇气难养,对环境要求极高,也只有生活在瘴林中白福教,能有条件使它长得如此健硕。”
“怪不得他第时间就掏出这玩意,要是能咬口,他们血赚。”梁戍问,“你能想办法将它们继续养着吗?”
梁戍想想他如同只陀螺在院中游走场景,觉得还挺可爱,便笑道:“那抱着你。”
柳弦安等就是这句话。他只手勾着梁戍脖子,道:“曾在梦中见到过种风轮车,人坐进去之后,不靠牛马,也能使车前行。”
“不靠畜力,靠什,仅仅是风吗?”
“也有可能是别什东西。”柳弦安懒得解释,“总之跑得很快很快。”
于是梁戍也抱着他,很快很快地跑截,柳弦安被颠得直笑,拍拍他肩膀道:“王爷还没说今日去密林交换时,所发生事情呢,顺利吗?”
万万不会假手他人。
待这二人离开后,高林道:“柳三小姐不必太过诧异,实不相瞒,们已经习惯。”
柳南愿又看向程素月。
程姑娘也点头,如实道:“比这更夸张,也不是没有。有回柳二公子只是自己多爬截山,累得咳嗽两声,王爷当时那架势,说是要劈山也有人信。”
柳南愿:“……”
“顺利,切都和计划中样,金银珠宝已经被悉数倾入湖泊,对方派出名年轻女子,根据身形来看,应当就是那日老婆婆举办寿宴时,假扮成村姑要嫁给高林人,说话时也带几分南洋口音,与此时床上躺着冒牌货应当是出自同个地方。”
“弯刀银月族呢?”
“已经跟上那名女子。”梁戍道,“瘴气并不能阻碍他们,希望能尽快传回好消息。”
两人路往住处走,沿途小兵们撞见这亲密幕,慌得赶忙退到两旁,眼观鼻鼻观心。柳弦安却不觉得这有什,因为神仙都是很浪荡,很不羁,梁戍侧身撞开房门,将侧脸凑过去:“你还可以再浪荡点。”
柳弦安捏把他脸,自己跳到地上:“那两只蛊虫呢?取出来看看。”
所以大哥这路都在亲眼目睹二哥这种奢靡妖妃般待遇吗,简直与柳家克勤克俭、先人后己家规背道而驰几万里,他究竟是怎忍着没有掏出那把紫檀戒尺?
佩服佩服。
柳弦安边走,边道:“今天走许多路。”
“走哪儿?”梁戍不解,“没有在房中等回来吗?”
“就在等,但坐不住,所以直在院子里来回走动。”柳弦安拍拍膝盖,“先前没觉得,现在才开始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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