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找二十匹最好战马,陪着它起跑。”梁戍将人抱上马背,“北方戈壁滩眼望不到头,它定然喜欢得很。”
旁马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吭气,只在心里对这匹又懒又不爱动,还很能吃,并且命中注定要迎来场西北远行小胖红马寄予无限同情。
医馆门前已经排长长两列队伍,柳弦安看向最远处,觉得甚至都要与天接到起,如此多数量百姓,肯定不全是病人,多得是凑热闹来看大琰第美人。这种事若是放在平时,官
从药房出来之后,梁戍本想带着柳弦安去找柳南愿,结果却有人传信,说是当日跟着邪教妖女进山弯刀银月族族人,已经回来,但没回来全。
“没回来全是什意思?”梁戍问,“差几个,被抓?”
“差个。”
去四个,回来三个,没回来男子名叫蜡月,听起来像是时时都能过个年。如此喜庆个名字,实在不该倒霉,梁戍与柳弦安起去前厅,问,果然没倒霉。
“蜡月哥没被抓,是他自己不愿回来。”少年解释。
见骁王殿下与另个人并肩走出来。
至于为什是“另个人”,因为常小秋稍微反应下,才认出那竟然是柳二公子,不过这也不怪他,因为就连阿宁,也因为这过于成功变装而稍稍愣。
待两人走远之后,常小秋才问:“你怎也脸不可思议?”
阿宁道:“因为确实没有见过。”
毕竟自家公子在家时,可是连过年都不愿穿新衣,顶多在灰色大袍子外头加根红腰带吧,看起来反而更奇怪,更过分是,有年他也不知是在学哪位贤者,隆冬腊月里赤脚踩双破草鞋去吃除夕宴,庄主差点没因此气出病。
这行人跟着红衣女路找到白福教老巢后,其实已经算是完成任务,但蜡月却想再找找苦宥,所以剩下人就先回来报信。
少年继续道:“们只需要五天,就能绘好地形图,那条进山路其实不算狭窄,而且周围有许多掩体,依照王爷本事,想要神兵天降,理应不难。”
他说着正事,旁妇人却在充满疑惑地看柳二公子,不懂自己只是出趟门,怎对方穿衣风格就由逃荒客变成富贵仙人,再将这副打扮往柳大公子身上套……这不更得留给自己妹妹?
于是心满意足地手拍,就回去写信报喜。
下人替柳弦安牵来那匹枣红小马,经过军营马官精心饲养,它如今看起来越发胖而敦实,四条腿往地上杵,稳当可靠极。柳弦安抚两把它油光水滑鬃毛,道:“下回们把它带到西北吧。”
常小秋听得甚是钦佩,不愧是王爷喜欢人,品味够独特!
阿宁:“……算,不想同你讨论这个问题。”
梁戍带着白衣飘飘睡仙,在军营里走圈,引得兵士们纷纷暗自嘀咕,怎柳家看起来净出神仙。柳弦安被腰带勒得不舒服,但既然换都换,他还是跑去药房里,让大哥看看自己漂亮新衣。
柳弦澈面无表情地说:“嗯。”
但其实转头就提笔作画,将弟弟全新模样绘于纸上,并且写封奇长无比家书,从各个方面进行夸奖,与画起发回白鹤山庄,好让爹娘也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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