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琰军营里切正常。”中年男人压低声音,“并没有什要紧人物被杀消息,倒是瘟疫事还要闹得更大些,听说连梁戍也遭病,大夫成日里往他房中跑,也不见好,那可是白鹤山庄大夫。”
乌蒙云悠道:“柳南愿呢?”
“在忙着给众人治病。”中年男人道,“不过她这回只在军营中行医,并不会再往别处出诊,云悠公子若想杀她,恐怕要花费番力气。照看,还不如就等着,等到什时候,万她也染病,岂不省事。”
“她挑衅阿乐,定要杀她。”乌蒙云悠看看自己剑,“算,钱叔,你先帮传份书信给阿乐吧。”
“这……怕是不好送啊。”中年男人为难,“圣女最近行踪不定,今日在这座城,明日又去另座城,也已经三五天没有收到消息,猜测应当是回教中。”
“好,很好,金子。”南洋女子轻轻踩着满地金银,“如此赤诚,白福佛母自会保佑你们,无病无灾。”
她边说着,边在屋内扫视,但并不是每个信徒都有金银,他们战战兢兢,生怕会被佛母降罪。南洋女子回身轻袅坐上高台,主动宽慰:“无妨,没有金银,只凭着力气斩杀邪魔,也能得到庇佑,谁是邪魔?”
“梁戍!”呼声整齐。
南洋女子掩嘴笑着,微微向后靠,手撑着头,衣衫半褪,涂蔻丹脚趾指向那卖妻卖女健壮男人:“你,上来吧。”
男人欣喜若狂,跪着路爬上台阶,颤抖着伸出手。
步时没有觉察吗?四处都是咳嗽声。”
“白鹤山庄也无计可施?”
“白鹤山庄是大夫,又不是神仙。”高林道,“来就是要告诉你,往后几天,还是别出门,免得也被染上病。你这房子周围,等会再派人用石灰撒圈。”
“好,就待在此处。”袁彧道,“就待在此处,等着。”
他自以为大功告成,心中自是得意,只等着木辙下步动作。
“不是在漱花城吗?”
“原本
风灌满整间房屋,呜呜咽咽似哭诉,又似妖魔尖锐放荡笑。
……
乌蒙云悠拆下绷带,低头看着自己肩头伤口,那日他在林地中被流箭所伤,咬牙逃到这处白福教秘密联络点中,倒是没有再遭到官府追查,安心养这些天,箭伤也总算结疤。
他没打算回去,至少在成功杀柳南愿之前,没打算回去。
“钱叔。”乌蒙云悠问院中中年男人,“让你打探事情,怎样?”
而与此同时,白福教圣女,也悄无声息地开始在西南大地四处游走。
不同于往日清冷与高高在上,这回圣女,终于愿意从高台之上走下来,让诸多信徒们能越发近距离地膜拜她惊人美貌。他们跪在地上,脸庞激动得通红,像条条忠实又愚蠢狗,匍匐上前,争前恐后亲吻那赤裸白皙脚趾。
南洋女子咯咯笑着,用脚趾挑起其中人下巴:“让来看看你忠诚。”
男人手忙脚乱地从怀中掏出布包,打开之后,沉甸甸银子滚落四周,数量不少,南洋女子又转头看向另人:“你呢?”
对方也从袖中取出两根金条,虔诚而又紧张地奉上,口中称:“这是,这是变卖妻子与女儿,还有祖产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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