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做到?”钟离冶皱眉按着鼻梁,“入睡前特意把手机揣进口袋,但醒来后还是没有。”
“手机也太奢侈,神经里不允许用
江沉愣住。
他深深地凝视着对面人,仿佛听出其他含义,但又拿捏不准。
千梧没再说话,他轻轻吁气,似乎还在回味着那段往昔。
“不得不提。”千梧忽然说,“你从军后身材确实比当年结实不少,人还是要比。”
江沉:“……多谢。”
许久后,江沉从牙缝里挤出句话:“谢谢自己青涩时仪式感。”
千梧当场笑崩,笑得向后瘫倒靠在隔板上。江沉注视他许久,而后有些无奈却也跟着挑起嘴角。
“行吧。”江沉看开地说道:“你开心怎着都行。”
千梧笑会后止住,黑眸仍然带着笑意,又沉静地注视着对面人。
他压低声音道:“但你皮带都解开。”
千梧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对面那家伙似乎比自己更紧张和不自在,反而让他产生丝罪恶幸灾乐祸。
他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打量着江沉,片刻后说道:“没错。”
江沉:“……”
指挥官先生失去表情,许久后才挑眉问道:“时间线?”
那早?”千梧震惊,上下打量着江沉,“那你——岂不是变身——”
“啊,是。”江沉严肃地说,“变小又变大,跟玩样。”
“……”千梧沉默良久,“神经够会玩。”
“你去哪?”
千梧沉思片刻,“英格兰。”
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多,有屈樱和钟离冶小声说话声。
“他们都回来。”千梧起身,“去看看。”
屈樱和钟离冶正站在彭彭门口,两个人瞪眼看向那个门栋里,无语中。
千梧走过去看,彭彭躺在床上,怀里抱满方便面。
千梧:“……”
江沉挑眉,“细节可以不必提。给人留分面子如何?”
“是想说。”千梧收回视线,看着自己手指,“如果神经再晚会。”
江沉忽然僵硬瞬,“再晚会,你会吗?”
千梧沉思许久,“应该会。想不到个不会理由。”
“如果那只是重温往昔,何不保留往昔最心动美好样子。”千梧轻声道:“更何况,这是在神经里。这是个与外面隔绝世界,有什理由拒绝和你起?”
“记得,当年是你先写完作业,等会,们起看零点夜景,然后上床。”千梧用聊天气样风轻云淡口吻聊道:“但是此时画画比当年又精进不少,先画完,节省些时间。”
江沉:“……”
“真是个美好晚上啊。”千梧摇头感慨,在看着对面人精神濒临崩溃前终于饶过他,说道:“可惜还是回来得太快。前戏过长。”
“……”
千梧从来没在江沉脸上见过含义这丰富表情。
对面人忽然绷紧瞬,千梧看着他,叹气道:“就是那趟旅行,你不会忘吧?”
“啊。”江沉又放松下去,说道:“当然不会。”
千梧点点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江沉却忽然皱眉,“哪天行程?见查尔斯那天吗?”
“嗯。”千梧点头。
“那天——”江沉眉头紧锁,好会才说道:“如果没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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