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看着街上来来往往人,喃喃道:“曲京人活在痛苦里,大概是当年首九回艳没有响动曲京,如果能听到那首歌,曲京人大概就会被原谅,快乐就会回来。”
“原谅?”千梧挑眉,“你们做错过什事吗?”
老头无言。千梧站着看他会,又忽然问,“阿九和九回艳有关系吗?”
“不知道。”老头语气生硬,“新来候选者要想办法获得更多支持,不要总问些与你无关问题!”
“行吧。”千梧说道:“那您别忘投票,叫江沉。”
“唉!”个老头忽然从外头进来,吼道:“现在不营业,你谁啊?来干嘛!”
“是新星候选人,叫千梧。”千梧说,“不是说九号要登台唱歌吗,先来熟悉熟悉舞台。”
“……”老头顿顿,“你还怪有自信哩。”
千梧笑眯眯,“这舞台这好,平时不营业吗?”
“没到九号呢,这几年不是邪门吗,曲京只有在每年九月九号才会办上这样场。”老头叹气道:“但也快,大家数着手指头脚趾头,终于盼到九月啦。你们这些候选者也来,希望今年九月能让们听到九回艳啊。让快乐重新回到曲京吧。”
“是。”千梧笑着回头看她眼。
两个小姑娘下意识抓紧对方袖子,另个说,“你戴着是纳凉东西吗?你好可爱!!”
“谢谢。”千梧拿出对媒体营业笑容,温柔道:“叫千梧,投票啊。”
“定!!”小姑娘在他背后欢快地叫道。
千梧可爱地迈进大舞台门,下秒,营业笑容消失。
老头:“……你刚才不是说你叫千梧吗?”
千梧理直气壮道:“忽然想到为自己拉过票,这票给前男友。”
老头:“……”
千梧重新系上小冰袋,把这附近两条街都走遍。
两条街,算上
“九回艳到底是什?”千梧立刻问,“为什找不到它唱片或歌词?”
老头闻言愣愣,许久后才低声道:“当然找不到,没人听过九回艳,那已经是曲京人心中解不开结。”
*
看守老头和小丫头样,到九回艳话题就不肯再说下去,像是触碰到什忌讳。千梧将曲京大舞台前台后台都走遍,没发现什奇怪东西。
他离开前,看见看守老头坐在门槛上发呆,问道:“你刚才说让快乐重新回到曲京,是什意思?”
他百无聊赖地瞟着空荡荡四周,伸手把小冰袋拆下来,很珍惜地收回福袋里。
曲京是全民癫狂追星地方。这座曲京大舞台,据说是曲京根,承载着生活全部幸福与希望。
然而这里压根没有人,从洞开大门望进去,宽阔舞台空荡凄凉,台下密密麻麻长条凳上也空着。千梧走到舞台近圈,抬头环望,从二楼开始是环绕着包间雅座,直到顶楼。这座舞台至少能容纳三五千人,这在真实世界里甚至还得说小,但在这个年代,却让人心生感叹。
不难想见,若真有万众瞩目巨星站在台上高歌,面对着面前和头顶四面八方欢呼,该是如何辉煌。
千梧站在空荡舞台中央,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孤独。他来来回回地走几圈,踩在木头舞台上,发出更空荡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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